查岗,我们不得已就住一起了。可是这位小姐不放心她的男朋友,一定要过来看着,就这样了呗。”
这样的话,对别人文媛是说不出口的,难免会有丢人的感觉,可是当那个人是严宋的时候,她可以毫无掩饰的吐露心声。
因为她知道,严宋不会因为她的经历和选择而笑话她,反而会舍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也能让头脑不清醒的她,恢复理智吧!
“听了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吗?”看着严宋低头不语,文媛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让其他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可是,家来了客人,而且还正在谈论他们的关系的人,那两个人也走不开啊。而陈旭尧也因为他是新来的,在别人家没有随意走动的习惯,也就只能一并坐在沙发上,被迫听着她们俩的谈话了。
严宋没有先说自己的想法,而是将自己身边两个很有代表性的典型例子和她说了一下。
“二姐,今天我和陈旭尧刚去了现在带我的那个老师的家里,我老师的儿子是无国界医生,在非洲因为一起冲突去世了,留下一个遗腹子。他的妻子,也是我的师姐,一直都没有嫁人,就带着孩子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师母想让她再走一步,可是她拒绝了。”
“还有一个,是我高中的老师,她和男友分手了,可是生下了孩子,现在是未婚妈妈,身边也有追求者,很多人都想上门给小宝贝做后爸,可是她都拒绝了。你说她是走不出前男友的阴影,还是对男人没了信心呢?”
文媛知道,严宋这是在用别人的例子来改变她,文媛笑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种。
“我也不知道我属于哪种,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妈背着我去找他的时候,我感觉很对不起,我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后来我妈骗我,说他拿了她的钱,再见面的时候,和他的室友们见面的时候,我都是一副愤愤不平,被抛弃的模样,可是真实的情况呢,他并没有要我妈的钱,而将他的自尊践踏到泥里的人,是我。”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估计是没想到文媛也有一段难以忘却的过去吧,许易也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不是妻子的妻子。
这一出是严宋没有想到的,当年,在知道陈耀拿了钱走之后,她们这一帮人就是很气愤,每次见到他的室友们的时候,也都要顶着他们说话,现在突然一下子,情况反转了,这让她如何不惊讶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多可笑,在我婚礼的当天,我穿着婚纱,躲在门口,听着我父母的争吵,我想离开,却不能,我不能让我的父母丢脸。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接了,我没有说话,他知道是我,他只说了一句话,祝我幸福,希望我能过得好。”
文媛控制不住泪水,任由它经过她的连滑下,语气哽咽的说道:“四妹妹,你知道我多希望他当时能和我说一句,让我等他吗?我想和他对不起,却根本说不出口。”
严宋将文媛抱进自己的怀里,事情反转的太快,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岂不是说,每次她们聚在一起,控诉陈耀的各种不好的时候,文媛是不是就在一边,默默地难过着?
“那你觉得,你们还能在一起了吗?”
虽然这话很无情,却很现实,严宋觉得,她有必要好好的点醒一下文媛,不能让她继续自怨自艾下去。
一直这样的话,这人起不就要完了吗!
“我不知道。”
本身严宋虽然修过心理学,但也只是用于日常的,对于这种情感类的,她是解决不了的。
“先不说你和陈学长的事,就说现在,难不成你以后也要一直这样过下去,一段婚姻,夹着三个人,凭心而论,你说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