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族人全部死去,爷爷也永远地离开她。而在袁无忌眼里,她更像个普通的女孩,完全没捧着宠着她的打算,这种心理落差……
“嘤……嘤……”袁无忌才离开不久,小姑娘思前想后加害怕,又嘤嘤地小声哭起来。
“沙……沙……沙……”
不想没等胡媚儿多哭,树林里突然有怪声传来,让其心里顿时一惊。她慌忙一摸眼泪,紧张得全身发抖,一时不知要不要尖叫,向袁无忌求救?
声音来得很快,没等她做出决断,最后发现是袁无忌回来了。
看见袁无忌脚步轻快地走回,胡媚儿两眼直冒火,感觉袁无忌在故意戏弄她。但等她看见袁无忌手中的兔子,立即明白这是一场误会。
原来袁无忌见胡媚儿不吃干粮,只好临时决定去打猎,想搞点新鲜的食物。幸好他的神识强大,视力也好,更有百发百中的箭。
出去不久,他打到一只肥山兔,并立即赶回。
夜晚,野外,留下小姑娘一人,他着实有点不放心。
没注意胡媚儿的异样,袁无忌来到小溪旁,低头开始处理兔子。
神情专注,低头做事的男人,全身散发出一种说出不味道。
呆看着袁无忌手脚麻利,把兔子剥皮去内脏,然后串起放在火堆上烤,胡媚儿的眼波越发温柔,似乎想到了什么?
温暖!从人性中照射出的温暖。
袁无忌默默的行动,却胜似千言万语,让突遭大难的胡媚儿,此时内心感觉到温暖。
一般正在遭难的人,心理特别脆弱,很容易被感动。而自从发现袁无忌不顾黑暗危险,默默地去给自己打猎,她对袁无忌的感观悄然发生变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感觉似乎有人在凝视自己,袁无忌愕然地回头,看了一眼发呆的胡媚儿,眼神里满是疑问。可怜被袁无忌如此一看,胡媚儿明明没做坏事,脸上却突然飞起红霞。
当她慌慌张张地收回眼光,才注意手中还拿着一枚针,又想起袁无忌离开前的交待。
轻解罗袜,露出玉白小巧的天足,可惜上面有几个血泡,破坏其整体美感。
对!那是血泡,不是水泡。她本来的水泡经过摩擦,里面已经出血了。
皱着眉头,咬住嘴唇,胡媚儿的手却颤抖着,怎么也狠不下心用针刺自己。她真没生活经验,其实不管血泡还是水泡,外面那层油皮没有神经,用针刺并不会痛。
可她原来的生活优越,从来不用干粗活,哪里有机会磨出血泡,懂得这些生活常识?
听袁无忌说血泡今天如不挑破,自己明天不能走路。联想到下午因脚起泡,走路时的确疼痛难忍,胡媚儿一再紧咬贝齿,鼓足勇气去挑血泡。可怜她狠心几次作势,最终却无力地把手放下。
有人打架战斗时很勇敢,面对受伤流血,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甚至连死都不怕。但他们中有部分人,却意外地非常怕针刺,特别是让他用针去刺自己,怎么也下不了手。
看胡媚儿犹豫不决,咬牙发狠全没用,终于还是刺不下去,明显也是这种人。
“我不敢挑,你能不能帮我弄?”发现自己真下不去手,迟疑一会儿后,她轻声求袁无忌道。
继一只芊芊玉手突然伸出,袁无忌眼前又出现一只玉足。只见这玉足小巧玲珑,廋却不见骨,光泽柔顺,映衬上面几个血泡更加刺眼。
看一眼胡媚儿的小脚,再看看自己因为弄兔子,变得油腻不堪的双手。面对胡媚儿的请求,袁无忌忙把兔子先放一边,双手在衣服上胡乱地一擦。
估计感觉手还是太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