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苍白的双手,围着女孩,圈子越来越小...
“小曼!”我惊呼了一声,“你们都让开,滚开啊——”
我疯狂的朝着床上的女孩靠过去,想要用身子护住她,不让周围那些可怕的行尸走肉接近。尽管我自己也是怕得要命,但为了小曼的安危我决定豁出去了。
奇怪的是,当我的双手伸出去推搡那些行尸走肉的时候,居然从它们身体穿透了过去,当触碰到小曼的时候也是同样的一穿而过,就像是面对一团空气一般。
“小曼,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用手在小曼的眼前来回晃了几下。
小曼蜷缩着身子不停地往木床的角落里瑟缩着,床上行走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像是一首催命曲。
显然,小曼对我一点反应没有。
“让开!”
小曼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随即这群行尸走肉一扑而上,小曼便消失在角落里面,尖叫声戛然而止....
“小曼——!”
一夜惊梦吓煞人,梦魇沉沉汗一身。
我惊叫了一声,发现还是在做梦,一摸额头,发现早已经是一身冷汗。
“都消失了么....?”我大口喘着气,头脑浑浑噩噩的,仍然是心有余悸。
“你没事吧....张晗,怎么打个瞌睡还能做起噩梦来了。”胖子见我一脸惊魂甫定的难看脸色,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我还好,”我朝胖子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一个梦而已,缓一缓就过去了,不用担心我。”
“哦,”胖子点了点头,又道:“其实噩梦都是跟现实里反着来的哩,我以前的时候也经常做噩梦的,我梦见自己出现在一片陌生的繁华街道上,身边的行人旅客来来往往、忙忙碌碌,但是他们都会热情地跟我打一声招呼,然后窃窃私语着离开,我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我很清楚这是梦,但就是走不出来。后来每次醒来我也就习惯了,往往心里面越惦记着什么就越会做什么样的噩梦,张晗,你最近是不是惦记着什么呢?”
“额...”
我挠了挠头,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太好回答哩,难道说我最近一直惦记着秦小曼?也不对啊,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
见我一脸矛盾的表情,胖子莫名其妙的嘿嘿笑了两声,便不再追问了,话头转到了另一个问题上,“张晗,刚才你打瞌睡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如果能办成的话,前面这条甬道兴许不用我们过去了。”
“啥主意...怎么做?”我急忙问道。
胖子有些支支吾吾,似乎不太好开口,只是问了我一句,“张晗,你水性还算可以吧?”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胖子肯定没憋啥好主意。
“水性一般,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去?”我硬着头皮问道。
“我想,如果从甬道这边的扶手上钉上登山绳,然后派一个人带着登山镐顺着瀑布的悬崖下到下面的湖泊里,从水里面趟过去,把绳子带到对面的地方,然后再上去把登山绳固定在甬道另一头的扶手上,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学着过铁索桥的那次一样,攀着绳子通过这条甬道了。”
“感情你这就是惦记上我了呗,那你咋不去牵绳子哩?”我斜着眼问了一句。
胖子讪讪的挠了下头,“我这不是胖吗,你让我顺着绳子下悬崖那可真是要我老命啊,再者说了,下面的水流还挺急的,我这法子也是临时想出来的主意,确保不了万无一失,要是出了事情的话,你能把我拉上来啊?这种事情啊,还就得靠你这样身手灵活的大哥去嘛,你不是常给自己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