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也不知道怎么样放好了,我的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合适了,我的头也嗡嗡的响起来了,最可恨的是我的腿也有点哆嗦了。
恍恍惚惚中我又睡倒过去,不过也再没什么噩梦了,只是睡着,睡着。
第二天,又是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
“我们走了,师傅,徒儿一定会寻到彼岸花回来救小曼的。”秦昭对着那位面容蔼和的老人如是说道。太阳晒得墨黑的清瘦的脸上,有一对稍稍洼进去的大大的双眼皮儿眼睛,眉毛细而斜,黑里发白的头发用花布条子扎两条短辫子;衣服都很旧;右裤脚上的一个破洞似乎还在汩汩的进着风。老人年纪该是不小了,但也算是精神矍铄,能做秦昭的师傅,自然不会是一般人。
“这位大爷,请问您的名字是...”我想要问一下老人的名字,却被秦昭抓了抓衣襟。
老人摆了摆手,向自己的徒弟示意没什么,开口道:“免贵姓张,名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