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襄你说但是吧的眼神中说道,“但是数年之后襄阳城破,郭先生知不可为而为之,全家殉难仅余小女儿不在得生,只为那颗所谓报国之心,护那残宋朝廷荣华富贵苟延残喘真的好吗?”
“你,你,你住嘴。”郭襄全身微颤,向东方柏喝道。
东方柏微微一笑,喝了口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郭襄。
他说的虽然是未来,但他相信以郭襄的聪慧也是早就看到会有这一天的,只是一直不愿意去看去想罢了,这些年在山水间不停地走动,固然是因为风陵渡口那人,但又何尝没有不愿见至亲操劳无用功的心思在其中。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女又何尝忍心了。
“你想说什么?”顿了一会儿,郭襄毫无感情的向东方柏道。
“精忠岳飞确实可敬,但又着实可恨,若不遵十二道金牌,我北方百姓此刻应当也已可以安居乐业。郭二姑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东方柏叹道。
“你想要我劝我父造反?”郭襄不愧是小东邪,说起造反情绪没有半点波动,如话家常。
喝了口酒,东方柏道,“郭先生守护襄阳,虽然伟大,但归根结底却是无用之功,在这世界目前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改变不了什么,宋若不自强,襄阳必破,中原正统必被蒙古所占。一个人终究打败不了一个国家,郭先生钉在襄阳的一生,不过无用之功。”
“我父只会上书劝谏,绝不会反。即使我劝也没用,母亲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从来没有劝过。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听完东方柏所说,郭襄静了一会儿,平静道。
“郭二姑娘你似乎误会了。”东方柏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