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的角度,他希望你们都好,冀寥,你告诉我你的真心,你是真的不能体谅下么?”
慢慢的冀寥竟然红了眼眶,有些哽咽:“今天,是我的生日,爸爸他不能陪我;今天,是妈妈的忌日,爸爸跟我不能却不在她身边;今天,是中秋节,爸爸有义务要跟儿子一起过。”说完冀寥便逃也似的冲出去了。
何管家却是震惊,原来,十六年来,冀寥没有过过一次生日,不是不想,是不能!这得有多委屈,多压抑啊!这丫头小小的内心究竟承载了多少不为人知的酸楚?
星空看着眼前这莫名其妙的一切有些茫然,他们说这是医院,可是,医院是什么地方?而且他们穿的都好奇怪,甚至,男子们的头发都极短!他们的话自己也不能听懂,这如何是好?
正在星空为难的时候,何管家开口:“下来穿了鞋,跟我走吧!”
这句话星空消化了有两秒钟,好像懂了什么意思,立刻起床走到何管家跟前。
星空性子本就沉寂,又加上常年宫中生活,看惯了尔虞我诈,故又甚是谨慎,所以就算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异时空,依旧是处处小心,但想想还真的是无处可去,对师父的失望还得花些日子才能化解,当下也只好跟他走了。
星空一把拿起身边的唐刀跟了过去。
原来冀寥早已坐在了后座,何管家似乎是有些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后上了主驾驶位,然后看着站在车外发呆的星空说:“上来阿!”
谁知道星空却奇怪的看着四周满满当当几乎一模一样的车子们愣愣的问:“这些,是何物?”
何管家一下子被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