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
然后,她又从小声抽泣里解脱出来,长叹一口气,用纸巾擦拭着哭红了的眼睛。
她反手里的茶巾拧了拧,一股水流进了垃圾筒。
她的动作,让姜山联想到“如果用眼水沏茶,会是什么味道呢?”
“自酿的苦酒,需要自己喝,说不定自己的眼水沏茶能够平和自己的辛酸。”
姜山摇摇头,小声感叹一句“哭过就好了,一切都会过去,时光是疗治的最好药物。”
高傅莹颇为认同地点点头,抬手指着姜山身边的那幅照片。
然后,她两眼充满了深情地说到:“您说的真对,比如照片上的那位大男孩,他是我的男友,我们正在热恋中,他却遭遇车祸早亡,令我伤心了很长时间。最近,我的爸爸又离我而去,这世界上两个我最亲近的男人,全走了,扔下孤独的我,真不知怎么走下去!”
话到伤心处,高傅莹又擦拭一番眼泪。
唐娜拍拍高傅莹的肩膀,起身招呼姜山,“时间不晚了,我们回去吧。不再打挠了,明天再联系。”
她关心地问了问高傅莹,“你没有问题了吧?应该是心情爽快多了。”
高傅莹用力点点头,“谢谢,谢谢你,让我终于发泄出了郁积多日的痛苦忧郁。”
“明天见,房子经过中介评估后,只要你们真要购买,我会打折的。至少会让你们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高傅莹好象怕姜山他们不买她的房子一样,特意给了个优惠保证。
姜山与唐娜告辞出来时,高傅莹一直送到大门口,一直目送两人走出好远。
她还提出用车送两人来,唐娜委婉地拒绝了,称道所住宾馆不远。
返回宾馆的路上,唐娜边走,边向姜山透露了高傅莹哭诉的内容。
原来,照片的两位女孩,也是姜山一行此次猎取目标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