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看不见糟老头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老三”这样的称呼,就会下意识的看向糟老头子。
模模糊糊的我似乎听见有谁在漆黑的古墓里说到:“不是,事情不是那样的,你三叔根本就不是摔下山崖死的?”
我追问出声儿来:“那是怎么死的?”
三胖子举起手电筒朝我照了照:“你说什么呢?大柱子,什么怎么死的?谁死了?”
我朝四周看了看,根本没有人说刚才那句话,就说到:“没事儿,我和我自己说着玩的。”
“有病吧你。”前面传来极低的男中音。
我们就这么一直顺着甬道往前走,倒也没遇上什么,都是些地鼠洞蛇之类的小动物,不足为惧,我还记得中途还原地休息了一次,我们围在一起席地坐在一个土坑洼里,吃着难嚼的牛肉干,有些开心地听着两位老前辈说他们老家的一些习俗。
但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那条甬道怎么就这么长呢,我们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有走到尽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