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哪里。除此之外,从他口中知道下次盗墓,下把古剑的埋藏地点也是不可能的,我一直有个直觉,糟老头子以及那个所谓的日本商会组织是不知道欧治子那几把古剑到底埋在什么地方的,他们每次都装作主导人的样子,但到了地下的时候还是看着别人的眼色行事。
第一次在宋袖墓穴就是这样,他和他的手下根本主墓室都找不对,还弄出一些瞎糊弄人的幺蛾子出来,到最后直接上了强盗手段。而到了第二次找真正的湛卢古剑,更是如此,直接选择不参与,只是在半道上排除几个弟兄来揣测我的态度。
其实关于上次下斗糟老头子他们为什么没有参与,我细细琢磨过很多次。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使他们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可仔细一想来,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下斗的自始至终就只我我们一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窝里互斗”的事情。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只有唯一一种说法了,那就是糟老头子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湛卢古剑是埋藏在那个地方的。或许他们后来也知道了,但那也应该是我们进入到古墓里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照情况来说,他们后来者百分之百的不可能居上,所以说我们在斗里就没有看见他们无论是谁的身影。
看样子糟老头子这次前来是有所求了。
我利索的合上书本,活动了一下筋骨,冲着阿程说到:“阿程,备茶,请老爷子过来坐坐。”
阿程瞬间就精明起来,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我所谓的待客厅,实则是被我一天一天弄的极其混乱的小店一角,风风火火的砌出一小壶上好的碧螺春就闪身猫进了柜台,给我和糟老头子留出了极大的交流空间。
虽然心里面巴不得弄死这老头子成千上万次,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一派和气的样子,在道上毕竟我现在是小辈,而且刚刚接手了何家铺子,依照老头子的能耐他要在背后给我弄出点什么棘手的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我也不一定有那个能力把它解决掉。
我先开口说道:“不知李老先生这次前来北辰轩可是有什么事情?我那伙计是刚找来帮忙的,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担待。小店幻如沧海一粟,只能尽绵薄之力,这是我二叔托人带回的碧螺春,你且喝喝看,不好了我再让阿程换。”
“哪里哪里,我看小何爷想得周到,再说这茶也是极好喝的。”糟老头子这纯属睁着双眼说瞎话,你他娘的说茶好之前敢不敢喝上一口再说。
沉默……
沉默……
然后就陷入了无限的沉默之中,糟老头子再没有开口说话,而我不是没有话说是不能先说,他既然是有事情来求我的,那我再先开口就等于把自己的“价位”降低了,他几个话锋一转,反倒弄成是我有求于他了,这是得不偿失的做法,我作为一个商人,其中利弊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
刚开始的时候却有些躁动不安,整个房间的氛围都是不安定的,我一直在假装镇定,表面上看上去我是纹丝不动的坐在糟老头子的边上,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心眼毛抓,一直在揣测着糟老头子的想法。
为什么他还不说话?
阿程在边上刚开始的时候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弄出很大的动静来,但我们不说话之后他似乎也是察觉到了空气中流动着的“寂静分子”,连呼吸都放的很轻,这样一来,我做在哪里更加难受了。
说到底我还是太年轻,这样的心境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我才放松下来。来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顶多也就是个比我大很多岁的手无缚鸡之力的糟老头子,非要给他加上什么头衔,他不过是道上的“阎罗李”而已。
之后的时间里我就坐在椅子上惬意的放松着我自己,小口小口的押着茶。我记得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