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墓穴的格局也是不符合常理的,虽说宋墓写实,但宋袖在生前居住的地方不可能都是走廊过道,这墓穴墓道太多,真正的墓室却没有几间,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反倒像是衣冠冢的样子,并非人死后的墓穴。
但现在莫名出现的棺木又打破了衣冠冢这一说法。
说来说去又绕回到了宋袖的身上,虽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上千年,但他才算得上是这个事件的真正关键人物,也是我们追寻那个所谓最终秘密的唯一来源。但单看他留在墓壁上的那些壁画,似乎也显得有些过于粗略,他得到湛卢、纯钧两把古剑的机遇都太过巧合,壁画上的内容就有些立不住跟脚了。
这么一想就更加迫切的想知道宋袖在这其中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它的最终目的就像壁画上说的那样简单吗?一个肯公之于众的目的在我看来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目的了,就好比我自己,倘若我要做成一件大事情,是不可能把这件大事情的最终收益说出来的,那样做既没有意思也没有更大的兴趣。
在我的内心里,显然宋袖也藏有着他的最终目的。
就在我愣神中,三胖子又做出了迷一样总结,他说:“我怎么觉得,这墓穴根本就不是宋袖的。”
这确实是我心中所想但一直不敢承认的,假若真的是那样,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它意味着我们离秘密又更加遥远了,说的更严重一些,这之前有些努力就白费了,跟着糟老头子的那几个手下死的就更加委屈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出一个理由来反驳三胖子的观点,就照着我的想法说道:“这会不会就是一个衣冠冢,是宋袖墓穴但也可以说成不是宋袖墓穴?”
吴铭摇了摇头,将我心中所抱有的那一点点幻想都打破了,我以为他们赞同的是三胖子的说法,这根本就不是宋袖墓血,高涨着的热情就像瞬间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在“滋滋滋”的声响中消失殆尽,我整个人也跟着熄火,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高声呼喊。
就在我要开口操大娘的时候,二叔及时开口说道:“这不像是衣冠冢,衣冠冢是指葬有死者衣冠服饰从而代替死者遗体的一种下葬形式,在墓穴里并没有真正的死者遗体。一般来说都是在死者遗体找不到或是已经葬于另一处,为了纪念死者就设立衣冠冢。除此之外,衣冠冢还有另一种形式—生基,在人死之前就设立,用作消灾祈福,埋葬的也是一些生人的衣冠物饰。”
我还没从二叔的科普知识中消化过来,他又接着说道:“这座墓穴起码将山体掏空了三十米以上,且不算山的宽度,历史上没有任何一座衣冠冢是以这样的规模修建的,所以理所当然的这就不可能是衣冠冢,我看这就是宋袖本人的墓穴,只不过修的有些不同常理罢了。史书上所记载的衣冠冢,墓前有碑文刻字,而且较多的是在历史上有较大影响的人,除生基外多为他人为死者而建,这宋袖虽说是赵构亲封的御弟,但他最后却被赵构以女子的身份嫁给了红袖国,显然他不具备让人为他修建衣冠冢的能力,他也没为南宋做出什么功绩性的事件。所以说,这就是他自己为自己修建的墓穴。”
听二叔这样说我提起来的心又有些放回肚子里,虽说他一口否定了衣冠冢的说法,但他也没向三胖子那样离谱的说出这不是宋袖的墓穴。
我正暗暗惊喜着突然听见几声拍掌声响,神经“唰”的一下又绷紧了,想都没想抬起空空的枪支就对准了声音响起的地方,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没看见子弹弹出才想起弹夹早被我用完了,忙把手中的枪支换成了短匕首。
糟老头子从黑暗中举着一支枪走出,说道:“何小哥,不必要这么紧张,李某没有恶意。”说着就朝我的脚边开了一枪,这下神经彻底崩解了,一下子就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