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笔记，转头对曹铭道：“曹铭，这笔记能借我看几天吗？”似乎是生怕这个最近才慢慢熟悉的同桌拒绝，语气里还带着点哀求的声调。
“可以啊，不过得有个条件。”
“啊？”王怡一愣。
“什、、、什么条件。”
曹铭抬头一笑了，说话拐弯抹角：“食堂的鸡翅确实不错，好怀念那个味道啊。”
王怡也不笨，反应过来，捂嘴一笑:“我再请你吃一次”
“成交！”
曹铭倒不是真的贪图那两鸡翅，而是曾经狠狠钻研过人际交往学的他知道:不要无理由地向一个人索取，也不要无理由地给一个人恩惠，不然很可能你的主动恩惠会在别人看来是理所当然。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交际自我污染，防微杜渐，这是曹铭最喜欢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