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对。
但这一次，他正面面对了。
“有些事情是很奇妙的，举个例子吧，在遇见你之前，我的择偶标准是清晰且明确的，他得长得高，长得英俊帅气，有修养，家庭条件要好，做事要沉稳，待人要有风度，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得对我要好。”
“但和你认识以后，所有一切的标准都不重要，因为你是江凡，光凭这点就足够了。”
“你身上的优点很多，像是事业有成，对待感情专一，缺点也不少，一数一大堆，但这都不重要，我喜欢，就足够了。”
“所以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这次来找你，名义上是来还你钱，但其实，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你也谈过恋爱，你应该知道，有时候，那怕是和喜欢的人坐着，什么都不说，那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
佐伊刘说着，拉了把椅子，在江凡对面坐了下来。
今天，她算是彻底对江凡明牌了。
“我以前觉得，被人喜欢，是一种幸运，但我现在觉得，这是一种负担。”
“尤其是看到你们，都因为我被耽误以后，我心里的负担就更重了，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开始你们的新生活吧，谈个对象，组个家庭，关起门来过日子。”
“我其实是不想这么说的，这显得我好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但我能切实的感觉到，很多事情都是因为我。”
听江凡说完，佐伊刘大概能感觉到，江凡想表达些什么。
他还是那样，希望大家都好。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底下没有这么美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