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联手？”
杨振邦盯着他们，
“你们能做什么？你们身上的灵异气息…似乎并不强。”
他眼光毒辣，能感觉到这两人虽然驾驭了厉鬼，但力量层次不高，甚至可能还不如之前的周远。
赵龙抬起手，他的手臂皮肤上，浮现出大片青黑色的、如同尸斑般的印记，散发着阴冷的死气。
“我的能力是‘窒息’，范围不大，但能让目标瞬间陷入类似溺毙的窒息状态，目标的灵异力量越强，效果越差。”
他声音平淡，仿佛在介绍一件工具。
钱豹则咧开嘴，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容，他撸起袖子，小臂上肌肉虬结，皮肤下隐隐有惨白色的、如同骨刺般的凸起在蠕动。
“我的能力是‘骨刺’，能瞬间硬化皮肤，长出骨刺攻击，穿透力还行，对付普通人或者低级御鬼者还行。”
他语气带着一丝自嘲，显然对自己的能力上限心知肚明。
“就凭这些？”
杨振邦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信任。
这样的实力，去对付能轻易解决食人鬼事件的秦默？
简首是送死！
“当然不止这些。”
赵龙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我们幽泉集团有更专业的力量，有更详细的情报。我们知道秦默的弱点，知道他身边人的情况，知道他下一步可能的动向。更重要的是，我们有办法…克制他的鬼域和干扰能力。”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诱惑：
“杨先生，你有钱，有势，有望川市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我们有情报，有专门对付御鬼者的手段。你提供资源和掩护，我们提供刀子和机会。只要计划周密，秦默…插翅难飞！”
杨振邦沉默着。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
他看了一眼平板电脑碎裂屏幕上儿子“尸体”的照片，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的疯狂和恨意取代。
“好！”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声音斩钉截铁，
“我答应合作！秦默…必须死！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你们需要什么？”
“杨家在望川市的全力支持。”
赵龙立刻道，
“我们需要安全的据点，需要情报共享，需要调动一些‘特殊’资源时的便利。另外，秦默死后，他身上的东西归我们幽泉。”
“可以！”
杨振邦毫不犹豫，
“只要能弄死他！我全力配合！”
“合作愉快，杨先生。”
赵龙那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极其细微的笑意。
钱豹也咧开嘴，刀疤扭曲，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放心，杨董。那小子…活不了多久了。”
病房内，复仇的火焰与冰冷的算计交织在一起，一个针对秦默的致命杀局，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