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又回到了白天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连揍人的细节都描述得绘声绘色。
“姐你是不知道,就这么揍范金友一顿,我就拿了足足50块呢!”
大墩子笑得合不拢嘴,露出一口白牙,“这都赶上我在废品收购站一个半月的工资了!要不说人家是大老板呢,出手也太阔气了!”
徐桂花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附和道:“是么?那确实挺大方的。”
她顿了顿,像是随口提起一般,眼神却有些飘忽,“对了,那个范金友,姐认识。”
“姐你咋认识他?”大墩子好奇地问道,暂时把生孩子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徐桂花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姐以前走投无路,做那半掩门生意的时候,范金友光顾过几回。”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厌恶:“那家伙又色又抠门,连我都看不起!
每次来都磨磨蹭蹭,给的钱还少得可怜,真不是个东西!”
大墩子听完,气得脸都红了,攥着拳头骂道:“他娘的!原来那孙子是这种货色!早知道这样,我今天就该揍得他更狠一点!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看着徐桂花脸上那抹屈辱和不甘,心里一阵心疼。
他紧紧抱住徐桂花,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咬牙说道:“桂花姐,你放心!
以后有我在,谁也别想再欺负你!那范金友要是再敢来骚扰你,我打断他的腿!”
徐桂花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和力量,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
她知道大墩子是真心对她好,可那份不能生养的遗憾,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里,也扎在他们之间。
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暂时逃避那个残酷的现实。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电灯的光晕柔和而稳定,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忽明忽暗。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又有些暧昧。
大墩子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心里虽然还有些疙瘩,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怜惜和保护欲。
他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将来怎么样,他都不会丢下她。
沈有容此刻也正在熟睡中。
白天在供销社忙碌了一整天,晚上又经历了那般惊魂未定的遭遇,她实在是太累了。
可就在睡梦中,那三个混混丑恶的嘴脸再次浮现。
刀疤脸、麻子脸还有斜眼,正淫笑着一步步向她逼近。
他们粗糙的大手伸了过来,撕扯着她的衣服。
眼看自己就要被羞辱,沈有容吓得魂飞魄散,从噩梦中尖叫着惊醒:“啊!不要啊!柱子,救我!”
她猛地从床上惊坐而起,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因为惊恐,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贴身的小衣紧紧贴在身上,冰凉刺骨。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索着拉开了床头的灯绳。
“啪嗒”一声,昏黄的电灯亮了起来,微弱的光线稍微驱散了些许黑暗和恐惧。
沈有容抬手一抹,莹白的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眶也红通通的。
她定了定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试图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这浑身湿透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黏腻腻的,让她很不舒服。
沈有容缓缓爬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暖水瓶,倒了些热水在搪瓷脸盆里。
然后,她褪去了湿透的贴身小衣,露出了白皙曼妙的身段。
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沈有容拿起毛巾,蘸了点温水,开始轻轻地擦拭着身体。
温热的毛巾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