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食才行。
她打开墙角的陶瓮,何雨柱上次带来的白面还剩下小半袋,雪白雪白的,透着精米细面的香气。
湘茹盘算着,用白面和家里的棒子面掺在一起,做成二合面窝头,既有白面的松软,又有棒子面的香甜,家里人肯定爱吃。
和面的活儿不轻松,湘茹挽起袖子,将白面和棒子面按三七的比例倒在瓦盆里,中间挖个坑,慢慢往里面加水,边加边用手搅拌。
面粉渐渐成了絮状,她便开始用力揉搓,直到面团变得光滑筋道,不粘手了,才把盆盖上,让面团醒一会儿。
趁着醒面的功夫,湘茹拿起墙角的小竹篮,走到屋旁的菜地里。
十月的北方农村,地里的蔬菜虽不如夏天丰富,却也有两样当家菜正鲜嫩——翠绿的大白菜和红彤彤的心里美萝卜。
她先选了一颗饱满的大白菜,用手掐了掐菜帮,紧实又水灵,便连根拔起,抖了抖根部的泥土。
又挑了两个圆滚滚的心里美萝卜,表皮红得透亮,看着就喜人。
回到厨房,湘茹先把大白菜外层的老叶子剥掉,剩下的嫩叶和菜帮洗净,切成细丝,打算做一个凉拌白菜丝,再用醋和香油调一下,清爽解腻。
心里美萝卜则切成了滚刀块,准备和家里剩下的最后一点腊肉一起炖,萝卜吸饱了肉香,软糯入味,是秦父最爱吃的一道菜。
她正忙着切菜,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农具碰撞的清脆声响。
湘茹探头一看,秦父秦母还有大哥秦铁牛、大嫂张桂芝正拖着疲惫的身影从地里回来。
每个人脸上都沾着尘土,额头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身上的粗布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爹,娘,大哥,大嫂,你们回来啦!辛苦了。”
湘茹连忙放下手里的菜刀,迎了出去。
秦母叹了口气,揉着发酸的腰说:“可不是嘛,这秋收的活儿真是熬人,一天下来,骨头都快散架了。”
就在这时,在院子里追着蝴蝶玩耍的狗娃看见张桂芝回来了,立马像个小炮弹似的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妈,妈!你快看!”狗娃仰着小脸,举起手里一个巴掌大的铁皮猴子,献宝似的说道,“这是姑父给我的,还会翻跟头呢!”
说着,他把铁皮猴子的发条拧了拧,放在地上,那猴子果然“啪嗒啪嗒”地翻起了跟头,逗得狗娃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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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芝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神色:“你姑父来过啦,怪不得你这么高兴呢。”
张桂芝知道何雨柱素来爱屋及乌,看湘茹面上待狗娃极好,每次来不是给好吃的就是给好玩的。
狗娃又咽了口口水,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味,补充道:“姑父下午来的,还下厨做了鸡块,可好吃了!比你做的还好吃呢!”
张桂芝被儿子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你这孩子,就知道吃。你姑父有心了,还特意给你做吃的。”
其实,狗娃有两个姑父,大姑父是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
可自从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后,因为嫌秦家是农村的,条件不好,从来没来过秦淮茹的娘家,狗娃长这么大,甚至都没见过这位大姑父。
在他小小的世界里,印象里的姑父,就只有小姑姑秦湘茹的男人何雨柱一个人。
秦父秦母也听说何雨柱来了,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秦父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感慨道:“柱子这孩子,真是个实诚人,心里一直惦记着我们。”
秦母则拉着湘茹的手,轻声问:“柱子呢?怎么没看见他?是不是又匆匆忙忙地回去了?”
湘茹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地说:“嗯,他说要赶末班车回城里,已经走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