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嘴角那点笑意没藏住,混着眼里的光缠成一团黏糊的热。
那一下碰得极轻,像羽毛扫过,却带着股灼人的劲儿,顺着衣料渗进去,在她皮肤上烧出个暖烘烘的印子。
屋里的晨光渐渐热起来,照在湘茹方才站过的地方,仿佛还留着她发颤的影子。
她靠在门板上,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指尖触到唇角时,忽然想起方才在灶房里,他顺着她耳垂滑下去的指尖,带着点薄茧,磨得人骨头都酥了。
菜窖阴暗潮湿,他邀她去做什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可指尖那点残留的麻意,却让她心里头那点羞恼,慢慢化成了甜,缠缠绵绵地裹住了心。
门口传来何雨柱抽烟的动静,打火机“咔嗒”响了声,接着是烟草燃烧的轻响。
湘茹理了理衣领,眼尾泛红,嘴唇还带着点被吻过的肿,倒比平日里艳了三分。
她指尖抚平了衣襟上的褶皱,忽然想起他说“菜窖阴凉”,耳根又腾地烧起来——
阴凉地方,才更藏得住人呢。
何雨柱抽完烟,把烟蒂扔地上,用袖口抹了把嘴,笑着扬声:“你们今儿早饭多垫巴点,晌午那顿晚点开,等我从杨主任家带些荤腥回来。”
于莉手里正捏着半根油条,闻言抬头笑应:“成,知道你手艺好,我们就等着沾光了。”
雨水也跟着点头,嘴里还嚼着最后一口包子,含糊地应了声“晓得了哥”。
吃完早饭,雨水端起摞得高高的碗筷,冲湘茹扬了扬下巴:“走,湘茹姐,咱去水池边洗洗。”
两人刚走到院当心的水池旁,湘茹眼角余光就瞥见贾家的门槛上蹲了个人,正低着头抽着烟,烟卷烧出的灰烬簌簌往下掉。
她定眼一看,认出是贾东旭,便低低喊了声:“姐夫。”
贾东旭猛地抬起头,烟卷还叼在嘴角,火星子差点烫着嘴唇。
他那双眼睛直勾勾地黏在湘茹身上,从她泛红的脸颊滑到微敞的领口,又落到她握着碗筷的细白手指上,眼神里的光黏糊糊的,黏得人浑身不自在。
他狠狠吸了口烟,把烟蒂往地上一摁,用脚碾了碾,喉结使劲滚了滚,才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带着股说不出的黏腻:“湘茹啊”
他拖长了调子,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目光在她胸前的弧度上打了个转,又慢悠悠地移到她泛红的耳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水灵了这模样,怕是院里的姑娘家,没一个能比得上。”
说话时,他的视线在湘茹身上来来回回地扫着,嘴角还挂着点不怀好意的笑,看得湘茹心里发毛,下意识往雨水身后缩了缩,手里的碗筷都差点没端稳。
雨水也觉出不对劲,皱着眉把湘茹往身后拉了拉,没好气地开口:“贾东旭,你在这儿蹲半天了,有事?”
贾东旭这才收回目光,眼睛一瞪,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眼神却还时不时往湘茹那边瞟:“我蹲我自己家门口,关你屁事?”
话虽这么说,那双眼却像长在了湘茹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湘茹被这阵仗闹得脸腾地红透了,手指攥着衣角拧了好几下,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
就在这时,何大清拎着旱烟袋从后院走了出来,烟杆上的铜锅还冒着点火星子。
雨水一见他,眼圈瞬间红透,带着哭腔往他身后躲,委屈地嚷道:“爹!贾东旭欺负我!”
贾东旭一瞅见何大清那张沉得能滴出水的脸,吓得身子猛地一哆嗦,刚要张嘴解释“叔,不是这样的”,何大清的大脚已经带着风踹在了他肚子上。
“嗷——”
贾东旭疼得蜷起身子,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