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这都是他的筹码。”吴局端起杯子，吹了吹热气，“李维利这个人，意志力比一般人强，也很精明，干了这么多年的间谍，心理素质也很好，不能低估他。他现在应该也非常清楚，那些秘密也好，情报也罢，都是他和我们谈判的筹码。”
“吴局，我申请参与审讯工作。”林鹤说道。
但吴局并没有立刻答复他，只是沉默不语地走到窗户边上，若有所思，“冬天就快要过去了，可是初春依旧寒凉啊。”
因为李维利的落网，林鹤没有必要再继续待在苗旖旎的公司，但是作为国安的干警，他仍旧不必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对于苗旖旎的处理，国安的上级领导还没有给出明确的指示，在抓捕李维利的行动中，她是有立功表现的，而且，在过去的时间里，她到底配合李维利进行了多少间谍工作，有没有事实犯罪的证据，这些都需要在审讯完李维利之后才能有最终的定论。
吴局的意思，对苗旖旎暂时按兵不动。
林鹤点了点头，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又似乎欲言又止。
吴局看透了他的心思，直接开口：“想问何知晓的事？”
“恩。”
“她的情况比较复杂。”吴局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但是林鹤，无论是作为你的领导，还是你的长辈，我都想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和她有太深的纠缠。”
“我不相信她会背叛我们。”林鹤说。
“事实就是她帮赵锡救走了李维利。”吴局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如果不是苗旖旎和你的交互，如果不是我们还有b计划，李维利这次还真就跑了！”
林鹤沉默不语，吴局说的没错。
“可是我想不明白”
“咱们中国人讲，血浓于水啊，那个赵锡，毕竟是她的亲生哥哥”
林鹤休息了一天，睁开眼睛看着冬日高升的阳光，心情似乎也恢复了一半，他决定去找何知晓，他想当面听她回答，到底是因为什么。
只不过，何知晓家的大门紧闭，根本没人，而赵锡也不知去向。
林鹤回到国安，竟然查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出境记录。
“怎么可能？”
林鹤想不明白，赵锡和何知晓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地通过海关的检查直接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