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移民国了,不过还是经常会带动一些资源,甚至是好的人脉。所以应该几家银行跟他关系都很好。我因为是刚调任来才两年,对他不太熟悉。”
这个张行长好险是个新官,迫切需要业绩,倒是老实。
“张行长今天把话说到这里,锅是都甩给了国那位神秘大佬,那我好象也没什么理由再怪罪银行了?”苗旖旎挑眉反问道。
行长连连摆手,态度小心谨慎,“苗总别这么说,我们银行肯定是有责任的,而且我今天真的是带着诚意来的,你看一下我们为贵公司准备的存款方案和贷款方案,无论您怎么选择,我这边一天之内肯定给您全部办妥。”
苗旖旎随手翻了翻,利率的确是很有诚意。
送走了张行长,苗旖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难看到,手指甲都抠进了肉里,抠出了血印子,她都未能察觉。
电话忽然响起,是个陌生的国外来电,不过接起来,声音是熟悉的。
“李维利。”
这应该是苗旖旎除了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以外,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李维利在电话那头多少有点惊讶,但他却不开口,因为苗旖旎会继续说下去。
“有必要把我和公司逼上绝路吗?”苗旖旎质问他。
“只有走到绝路,才会有新路。这不,你长大了,这招绝地反击很漂亮。”李维利的语气中猜不出是嘲讽还是表扬。
“你想要我做什么,可以直说,没必要搞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更没必要把我往死里整。”
“好!”李维利吐了一口烟雾,耳朵贴着手机,道:“我要拿到邱上谷和兰翠的科研成果。”
他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这次的任务。
“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搞这些事情了。”苗旖旎也果断地回绝了他。
“你不是想和我一刀两断吗?可以,我成全你,完成这次任务,我和你之前,再没有任何关系。”
李维利拿出了杀手锏。
果然,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却迟迟没有挂断,苗旖旎最后冷冷地回复道:“把资料发给我。”
挂断了苗旖旎的电话,李维利又看见了白人司礼发给他的威胁短信,他当然不会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已经想要脱离他的管控的苗旖旎身上,他永远是个要给自己留退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