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籁俱寂的午夜里像惊雷似的。叶青云和耶律娟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床板突然一沉,两人不由自主地往下坠了半寸 —— 床塌了!
原本就有些陈旧的床架,经不住两人的重量,床腿竟断了一根,床板歪斜着往下塌,锦被也滑落到地上。
短暂的寂静后,耶律娟先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像银铃似的,在新房里回荡。她靠在叶青云怀里,笑得肩膀都在抖:“这…… 这床怎么还塌了呀?”
叶青云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伸手揽紧她,避免两人真的摔下去:“许是这床也替咱们高兴,想让咱们‘接地气’些。” 他低头看了看歪斜的床架,又看了看笑得眉眼弯弯的耶律娟,只觉得这意外的插曲,反倒让新婚夜多了几分难忘的趣味。
烛火依旧燃着,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连断了的床腿都显得不那么狼狈了。叶青云扶着耶律娟,慢慢从塌了的床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锦被,笑着说:“看来今晚只能委屈咱们,先在软榻上凑合一晚了。明天再让工匠做张新床,结实的,再也不会塌的那种。”
耶律娟点点头,眼里还带着笑,伸手帮他理了理皱了的衣襟:“好,听你的。” 她看着满室的红,看着身边的人,心里甜丝丝的 —— 哪怕床塌了,哪怕这新婚夜有些小插曲,可只要身边是他,就什么都好。
两人并肩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盖着同一条锦被,红烛的光映在他们脸上,暖得像要化进心里。叶青云握着耶律娟的手,轻声说着往后的打算:要把北蛮的牛肉干车间再扩大些,要帮白狐部巩固在南蛮的势力,要让吴家堡的人都能过上更安稳的日子…… 耶律娟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眼里满是信任。
午夜的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动了幔帐,也吹得烛火轻轻晃动。叶青云低头,在耶律娟的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像吻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娟儿,余生请多指教。”
“青云哥,余生一起走。”
塌了的床还在原地,却成了这新婚夜最有趣的注脚。万籁俱寂里,只剩下两人的低语和偶尔的笑声,混着烛火的噼啪声,酿成了吴家堡最深的温暖 —— 原来最好的新婚夜,从不是完美无缺,而是有你在身边,哪怕床塌了,也能笑着一起面对,一起期待明天。
红烛摇红映锦帐,交杯浅酌话绵长。只觉春宵嫌夜短,忽听 “吱呀” 一声响。
床榻轻摇竟塌了,新人相顾先一愣。随即笑作一团忙,莫道今宵有小恙。
反添趣话暖心房,来日提及仍觉爽。
夜夜夜漫长,一个请教,一个指教。两个人共同学习至天蒙蒙亮。
贾先生在,又要此处省略5000字。就是在做一张结实的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