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弥远非有骨气之辈,早已被吓破胆,事到如今,仍在苦苦哀求。
柯镇恶冷哼一声,将其一把甩出丞相府,重重摔在临安府大街上。
此劲甚为巧妙,虽然史弥远被摔的筋骨断裂,痛苦哀豪,却无内伤。
周围的百姓与好事的江湖客在远远围观。
按说丞相府出现如此大的事情,应该有兵士前来。
只是清晨一早,临安知府盖运聪被人所杀,府中只有幼儿存活,此事尚未处置。
除了临安知府,谁还能调动兵马?
众人看清楚地上的人,正是当朝丞相史弥,无不震惊远,眼神中又带有三分解气之色。
此人之奸邪无耻,还胜过秦桧。
围观之人都露出看热闹的表情。
此时,柯镇恶冰冷的声音伴随浑厚的内力,远远传出:“八十一年前,高宗赵九无德无能,纵容奸贼秦桧在风波亭害死岳王爷。此等奸贼,富贵平安一生,高寿而死!”
“不曾想数十年后,衣冠南渡,朝廷竟又出现此等狗贼,无家无国,无君无父,鲜廉寡耻,罪大恶极!上不能侍君父,以平天下,下不能安黎民,以育群生。”
“窃据相位十数载,更想操弄权柄,更换太子,此等无耻之徒,尤胜奸贼秦桧!”
围观群众听闻柯镇恶如此叱骂史弥远,无不拍手称快。
众人敢怒不敢言,对此獠早就恨之入骨,史弥远对金人唯唯诺诺,可对大宋百姓却是重拳出击,苛捐杂税,甚是繁重。
今日见柯镇恶如此惩治奸侯,心中顿觉畅快。
古之侠客,莫过于此!
只听柯镇恶的声音再次传来:“柯某数日前,在金国擒杀完颜洪烈,此贼为求自家富贵,竟然要拿柯某家人为要挟,以求金人宽宥。”
“柯某与此人有家国大恨!故前来临安,擒住此獠,今日柯某若将此狗贼就地斩杀,却是太过便宜了他,不足以平民愤,也不足以泄柯某心中之怒!”
只见柯镇恶抽出史弥远腰间玉带,捆住史弥远双脚,将其缚于马腿后。
史弥远眼中满是惊恐,嘶吼道:“你———你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柯镇恶纵马狂奔而去。
史弥远的惨叫之声不绝,围观百姓更是个个叫好。
先是临安知府被杀,又是史弥远被擒,皇帝早被史弥远架空,此时的临安城,纵有数万兵丁,可是无知府和丞相调令,谁敢乱动。
史弥远此贼,如今也是自作自受。
柯镇恶浑厚的内力,裹挟着声音,在马蹄声响和史弥远的惨叫声中,响彻大半个临安城。
“大宋一朝,卖国求荣者,首贼为秦桧。此贼阴奉高宗之命,害死岳王爷。柯某无缘得见,不然必手刃此贼。其次便为史弥远,此贼先与金国签订伯侄之盟,让我汉家儿郎脸上蒙羞。”
“此贼却靠着害死韩胄,独相朝廷一十七载,纵情享乐,压制百姓,取悦金国,丝毫未有北伐之念。”
“好让诸君得知,柯某本是嗜杀之人,可至今从未虐杀。今日对这狗贼本想一杀了之,却对不起枉死英魂。”
“今天纵马临安,拖行一十七里,好让朝堂食肉者得知:诸君妄居高位,操弄权柄,视天下百姓如刍狗,”
“纵然天理不昭,可人谋可至,纵然有千次不成,成一者,必让临安府血流成河!”
临安府中,人声鼎沸,赵爵爷带领聋哑头陀、张一氓、圣因师太等人,远远围观。
张一氓轻摇无常鬼折扇,低声叹道:“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