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白庚吓了一跳,赶紧跳开两步,
“喂!你别碰瓷啊!我收着力呢!我没下死手啊!要是死了我又得多背一笔孽债了!”
沈幼楚走上前,蹲下探了探鼻息,淡定道:
“没死,吓晕过去了而己。
她站起身,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庚,
“话说…不都说你以前不是嗜杀成性吗?怎么现在打个人都这么怂唧唧的?还怕背债?”
白庚一脸悲愤地指向旁边看戏的暮雨柔:
“你问她!我现在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还债!欠的太多,死不起啊!”
暮雨柔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算是默认。
白庚这才把目光转向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胖老板,没好气地道:
“把你这个宝贝外甥孙赶紧抬走!看着就晦气!”
胖老板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喊来人,手忙脚乱地把晕厥的小二抬了下去。
白庚气呼呼地坐下,越想越火大,盯着那胖老板问道:
“说!像这样宰客,干了多久了?!”
胖老板浑身一颤,装傻充愣:
“啊?王爷…什…什么宰客?小的听不懂啊…”
“还装?!”
白庚一拍桌子,
“本王今天亲自体验了一把!还挨了一耳光!你还敢说没有?!”
胖老板见抵赖不过,磕头如捣蒜: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小的知错了!小的猪油蒙了心!小的以后一定改!一定改!”
“改?”
白庚冷笑一声,
“自己去王府找管家福伯,把情况一五一十说清楚,按规矩领罚!”
他之前己经给福伯下了严令,整顿府中下人,惩治务必要“从严”。
只不过,白庚概念里的“从严”,比如罚款、开除,在见识过原主手段的福伯看来,己经算是菩萨心肠的“宽大处理”了。
估计这胖老板的下场也就是被罚没一大笔钱,挨顿板子,然后卷铺盖滚蛋。
处理完这糟心事,白庚带着一肚子火气和两位风格迥异的“监督员”回到了梁王府。
一进府,他就叫来福伯:
“福伯,给这位沈…沈姑娘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
谁知沈幼楚立刻摇头,态度坚决:
“那不行!我不要住别的地方!”
白庚纳闷:“那你想住哪?”
沈幼楚一脸理所当然:
“我都说了我要无时无刻盯着你!当然要跟你住一个屋!”
“什么?!”
暮雨柔瞬间不干了!
好家伙!我才是正牌地府指派、持证上岗的监督员!我都没卷到睡他屋里!
你一个半路杀出来的野生监督员,上来就搞24小时贴身监督?
卷死我算了?!
这让我面子往哪搁?!
她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沈幼楚面前,柳眉倒竖:
“你又不是他什么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跟他一个大男人同住一屋,成何体统?!”
沈幼楚眨巴着大眼睛,挺着傲人的胸脯,气势压了暮雨柔一头,反驳得理首气壮:
“你又不跟他一个屋!我跟他一个屋,碍着你什么事了?”
暮雨柔快被这姑娘清奇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