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找找人,但都一无所获,只好在逢年过节祭礼时,写信给钟父钟母告状,在他们坟前烧掉,希望他们能够管管儿子。
为了怕钟父钟母偏袒儿子,钟攸凝把从小到大,钟闻带着她干过的荒唐事都写了下来:从前她还帮着钟闻隐瞒,现在她要全给揭穿。
可惜信一封一封的烧了过去,但一个响都没听见,钟闻仍是不见人影,连钟攸凝把“钟家即将绝后”这样的重话写上去都没用,也放弃了。
爹娘在的时候,钟闻都能找出各种理由出门,现在爹娘都不在了,钟闻已经彻底放飞了。
论奇葩,没人比得过他。
提起钟闻这位兄长,想起自他走后遇到的种种情况,钟攸凝心气就不顺畅,恨不得化身河东狮,暴揍他一顿才能舒心。这是再好脾性的人遇到钟闻,摊上这种事都是忍不了的。
钟攸凝不想探讨任何跟钟闻有关的,阿喜也知道她的态度,平时是不会提他的,今天实在没忍住。
大郎就是这一切的根源,没有他的出家,她们姑娘压根不会遇上这种事。
钟攸凝上辈子没办法平复心态,提及跟钟闻有关的就炸毛,跟变了个人,现在可能是经历有了变化,提起钟闻,她已经能用平常心看待,在这种情况下,她倏地察觉到了她哥奇葩事迹中的一处不合理的地方:“他给我的那笔钱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