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都没有!”
晏长曦不肯接那外衫。
“你原是喜欢夷哥那样的?”一个瘸子?
他分明看见自己话音才落,叶五清就想要反驳,却又把欲脱口而出的话吞下,换了句话地说道:“李家主帮了我很多。若不是家主心慈,肯放我弟弟一马,那我在这世上剩的最后一个亲人也……”
闻言晏长曦立即引导般地问道:“所以就只是为了一匹巨马,就让你叶五清成为他的帐中客?你还真是……”
“下贱是吗?”
叶五清垂下提灯笼的手,黑夜的幕纱重新阻隔在两人之间:“你知道那样价值的一匹巨马落下来,能压死多少人?何况李家主的条件只是要我陪伴在他身边而已,而当初家主就算是想要十个这样的我其实还能有余。”
“真这么简单?就为那么点钱!?”
晏长曦其实想问的是,她和他之间的相处不再涉及其她什么感情了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思绪一捋,他敏锐问道:“既是如此,那你为什么又不让我向他买下你?”
……
哎?
对啊,为什么呢?
叶五清一哽。
还没想到这啊,这该怎么圆?
仿佛走进死胡同,她愣了愣,仰头望天,内心思绪横七竖八缠成死结。
就这么斟酌片刻的间隙,晏长曦骂了句“混蛋”就想要转身。
顿时灯笼和外衫落地,叶五清忙扼住晏长曦的手腕:“你不能走!”
两人拉扯间,她将晏长曦逼进墙角,灯笼的微光也再照不见她们,彼此微喘的呼吸在狭窄的空间里萦绕。
“小公子,这世上之事就是这样的,黑白难分,没有绝对的对错。”
晏长曦推她肩膀,她就紧紧捉住他的手腕,还半步半步地更逼近他,直至两人身体紧贴:“我当时哪能知道像我这样的人还能遇上这样的你。那时候我万念俱灰人生无望的时候,是李家主给了我和家弟一条活路,别说要我留在他身边了,就算是要我行尽天下大逆之事我也只有去做。因为我没得选,那时候的我看不到任何其她的希望……且你要我现在说,我按理仍还是要感谢李家主,若不是碰上的是他,那我现在!我现在……”
她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要是当时我弟弟杀的是其她人的巨马,那我和他恐怕早都没命了,哪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遇见小公子你……呃!你听我说完!”
闻言,晏长曦立即止住了掀开叶五清的动作,垂下眸子看着她。
因为他能感觉到,叶五清没力了,他再反抗,真就能将她一把推开了……
叶五清迎着晏长曦等待解释压下来的视线,她虽表情不显,但其实心里一片词穷。
这晏长曦还真就没舍得将她推开,而是选择留下来要听她胡诌?!
她缓了口气舔了舔嘴唇,开始做在这情况走捷径的预备工作,边道:“对不起,但我之前说想和你走是认真的。遇见你后,我本都以为像我这样的人,也可以向前看了,以为只要偷偷处理好过往的一切,就可以跟随在你身后有新的人生了,但果然还是不行是吗?”
晏长曦视线怔怔,本就一直摇摆难定的内心被这么绕着拨动,更是变得涣散不堪。
他迟疑开口:“我……唔……”
下一刻却被吻住。
和以往两人之间各种试探和缠绵的接吻不同,叶五清不再故意费有心思地故作生涩。即使不得晏长曦的回应,动作仍是又狠又急。
对他如尝甘霖般,又更像是其实早就想如此坦诚待他,如今是终得释放般地迫不及待对他极尽技巧地掠夺他口中的一切。
她紧紧箍着他的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躲甚至是换气的时间都小气把持着。
叶五清挽留恳求的话不断见缝插针地传进他耳中:“之前我们不都说好了吗?明知道我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