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护工去插花,你过来跟我说说话。”
紫罗兰,是二女儿最喜欢的花,小子把这种事情都告诉她了,怎么可能不喜欢?
宋书荷把花束给了护工,乖巧地坐到段老旁边的沙发,然后看向站着的贺濯阳:“你发什么呆呀,过来帮阿公冲茶嘛~”
贺濯阳眼神讶异,似乎在说,你使唤我?
那咋了?不是说好配合我吗?宋书荷回以理所当然的眼神。
最终,贺濯阳败下阵来,在她身旁落座,抬手泡工夫茶。
老爷子旁观二人的眉眼官司,眼角的褶子都多笑出了几条。
他主动问道:“小朋友,你不是香江人,亦不是两广人吧?”
“咦,您怎么知道的?”
“因为‘输’啊‘霉’啊这种发音的字,这边的人都不会用来起名的。你既然来了香江,有没有想过改名啊?”
宋书荷摇了摇头,“我不想改,这个名字是我妈妈起的,我不信我会因为这个名字输,我可以靠自己赢。”
“讲得好。”赞同她的,是方才就一直默默看着的赵伯,“小友,你没讲错,靠自己,你的命会更加好。”
段老和贺濯阳都讶异地看向赵伯。
段老笑问:“正好今天你在这里,帮两个孩子合一下八字,看能不能修成正果如何?”
赵伯却仍是拒绝,“不用合,恋爱结婚,看他们后生仔自己心意就好。”
他简单一句话,段老却有自己的理解,觉得不唱衰就是‘很好’的意思。
赵伯以前对阿阳的事情都是三缄其口,今天算是破例了,这个女仔一定有特别之处!
他笑得更加慈眉善目了,“小朋友啊,我家阿阳冷得跟冰块一样,你看中他什么了?”
宋书荷适时偷觑贺濯阳,表现出女孩子的娇羞,悄悄说:“他好靓仔呀,而且他冷得很禁欲系呀,我就喜欢这种男神仙。”
老爷子配合她低声问:“什么是‘禁欲系’?”
宋书荷:“就是说有的男人,表面高冷、面瘫,好像人形冰箱,扣子系到封印喉结,拒人千里,但实际就是大、闷、骚……”
‘??叮铃哐啷!’贺濯阳的手被茶水烫到。
“噗……哈哈哈!”赵伯这仙风道骨的人都破功了,“小友,好贴切!”
段老也哈哈笑,“小姑娘口味怎么这么刁钻?”
贺濯阳:“…………”
风评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