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再也没出现过,鹤枝还以为他放弃了,或者是改性了。今天听周雾这么一说,她忽然想起来,两周前日喀则忽然下雨,她从项目组出来忘记带伞被疾风细雨挡住回家的路。以往都是谢沉准时出现接她回家,那天却让她撞见了一位好心的陌生人,说是多了一把伞,还分给了她。还有一周前,宿舍楼门口的应急灯突然坏了,鹤枝本想着第二天白天告诉顿珠叫她安排人来修,但后来工作太忙把这事儿忙忘了,等再想起来发现灯已经修好了,比之前更加明亮。
种种种种看上去都是巧合,此刻重新回忆起来,却透着过于巧合的古怪来。是他吗?
倒是很难想象,段洲庭那样强势的人会转变态度,变成默默守候的等待者。答辩当天鹤枝穿了一身正装配裸色高跟鞋。虽然说她目前的履历足够优秀,在校成绩也是名列前茅,但害怕老师和考试好像是学生的天性,整整两个小时的答辩,她连小腿都不敢弯曲,正襟危坐。等结束出来,鹤枝才发现自己的小腿已经开始抽筋发麻。本就不擅长穿高跟鞋,从二教楼梯下来的时候,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扭,高跟鞋尖过于纤细支撑不住直直地往下倒去。“阿!”
就在她以为要摔倒的时候,后腰被一直大手稳稳托住。耳边还有温热的呼吸。
那人语气无奈。
“怎么总是叫人不放心呢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