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总是低调的灰黑白,剩下女装的颜色要丰富许多。
男人温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让跟你身形差不多的模特试过,会很适合你。”
云迟转过身子,看到谢明烛不知道何时走到了身后。他身量高,一米九的身高将手臂搭在你的肩膀上时,过于修长的手指几乎能够将你整张脸都遮盖,像是被捧在手中的一颗精美人偶的头颅。“不需要这么多衣服的,谢先生。"云迟的声音很低,她看向挠猫咪似的挠着她下巴的手,有些不太适应这么过近的亲密接触,谢明烛只要微微垂下眼,就能看到云迟浓密的睫毛由于紧张不安而颤动,细弱的嗓音细听之下尾音在颤,“衣服、衣服够穿就好了。”
“到现在还不改口吗?"谢明烛转为捏着云迟的下巴,细腻的皮肤像是一块上等材质的白玉,让他触碰起来有些爱不释手。一瞬间,哪怕不需要看到云迟脸上出现什么表情,也能够猜的出来,她此时有点怯意的想法。
指腹只要微微下压,就能将整节指腹都压入柔软湿润的口腔。粉艳艳的、湿润的口腔。
谢明烛只是这么想着,就真的那么做了。手指下压,没入云迟的口腔,捉到一小段湿润滑溜溜的小舌头,起了逗弄云迟的念头。曾经在高三时,无数次都想过,如果靠近云迟,她会不会像个鹌鹑一样,把自己埋起来,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现在来看,云迟的反应果然和想象之中差不多。
笨拙的、柔软的、可爱的、怯懦的。
如同一枚珍珠蚌,只要撬开坚硬的外壳,就能品尝到柔软的内里。修长的手指压着云迟的舌尖,让云迟想要完整说一句话都不太可能,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哪怕还只是不熟的关系,就像是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的爱侣。
云迟眨了眨湿润的眼眸,她的长发被压在两个人之间后背与胸膛的罅隙中,她片刻迟疑软声开口:“老公?”
因为开口的动作不小心将谢明烛的指节吞咽更深。穹顶散下的灯光映入云迟明亮的杏眼,怯生生的语气也因为称呼的非同凡响而太过于可爱犯规。
明明…都害怕得要死,居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这么亲密的称呼。仿佛站在谢明烛面前的人成了一张白纸,一张可以随意描改涂画的白纸。“真乖。“谢明烛低沉温和的嗓音喑哑,云迟的耳根彻底红透。长时间含着一点,,等谢明烛把手指从云迟的舌尖上伸出还勾勾缠缠着晶莹涎水,云迟不敢正眼看谢明烛,缩着肩膀不太自在地看向窗外。落地窗视野绝佳,尽管不是云迟最喜欢的一窗绿色,但绝佳的江景也颇有一览众山小的开阔。
微妙的,云迟忽然感觉谢明烛的嗓音有点熟悉。“晚上分开睡,在结婚之前。“谢明烛简单地道,他指尖上的湿润已经被擦拭干净,云迟还在发愣,被他一句话拉回道现实,也只是本能附和点头:“分开睡吗?”
还是能够很明显看得出来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从未婚未恋的状态一步跨越到准新婚夫妻,跨度确实很大,而且结婚对象还是从来没有过交集的昔日同学。
他们之间的鸿沟,看似没有,实则是天堑。“房间很多,你可以随意挑选喜欢的,如果遇到不喜欢的直接换掉就好。”这套房早就住习惯了,谢明烛这两年一直住在这边,别的住处也多,只是平层要比别墅还要方便些,他灰色的眼瞳浸着骨子里的贵气,朝着房间的装潢逡巡两眼,“这里的任何,你都可以改变。”
云迟跟谢明烛的审美风格大相径庭,要是有机会,她真的很想改变房间的格局。
衣帽间很漂亮,只要一踏入,灯光同步亮起,暖黄色的灯光能够恰到好处烘托衣帽间内所有东西的奢靡,不过……比起昂贵,她还是会喜欢一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
人设这样糟糕的话,哪怕她心思多,也只能遗憾选择退场。只能继续用着昂贵不堪的家具,过奢靡无度的生活。夜晚如期而至。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