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告诉我,你现下究竟如何作想?”
闻言,商明惠眼神有一瞬间流出茫然,片刻后,她回神道:“您多虑了,我......”
“谁!”商晏竹一声厉喝,走到墙边,打开窗棂。
商凝语暗怂地松开断枝,抬起白净小脸,朝商父露出笑容,唤:“阿爹。”
商晏竹瞪她一眼,呵道:“进来。”
商凝语拍了拍身上沾上的枯枝叶,着点翠在院中等候,驱着缓慢的步伐推门而入。
守在院中的云锦横了一眼点翠,重重地嗤了一声。
商凝语尴尬地朝商明惠笑了笑,商明惠倒是什么异色也没有,一如既往地朝她冷淡点头。
商晏竹冷声道:“你不回屋,鬼鬼祟祟,躲在窗下听什么?”
商凝语掀了眼皮,在父亲和嫡姐面上各溜一圈,惴惴道:“宫宴的事,我也看到了。”
商明惠秀眉一扬,这才正眼看向她。
商晏竹却没有意外,神情冷肃,道:“既是见到了,回来了也不说?叫我才是最后一个知晓此事的人。”
虽然阿爹眉眼清冷,言辞并不曾肃厉,但商凝语却从其态度上猜测,阿爹已经动了真怒。
她心中忐忑,在田氏跟前的从容一扫而空,弱弱道:“我以为,四姐姐已经解决了,就不便再伸张。”
“说与为父,也是伸张?”
商晏竹皱起眉,沉声道,“你不爱多管闲事,但也该知晓轻重,事关太子和你亲姐姐,不明所以情况下,理应告知家中长辈,由长辈定夺,而不是自作主张,欺上瞒下。”
商凝语本就犹疑,听完,更是惶恐,感觉自己闯了大祸。
这时,商明惠蹙眉,不耐道:“她这我行我素的性子与您一脉相承,您又凭何苛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