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充盈时而被抽空的触感,又让她感到不安。
她很快被抱去榻上,迷茫地跪坐在他身前。领会到卫琢的意思,卫怜耳尖红得要低血,声若蚊吟地摇头:“你……你腰上还有伤……”
“所以才这样……“他气息不稳,脖颈上有突起的青筋,喉结微微滚动。卫怜浑身覆着薄汗,透出海棠花似的粉晕。小臂不小心蹭过他的伤处,吓得她顿时停住,眼中的泪又落了两滴,几乎想要求他停下。卫琢却以为她是没了力气,盯着她湿润的眼睛,低低地笑。“受不了就告诉我,我再轻些。”
她最终伏在他未受伤的那一侧,耳边是他一声又一声的轻哄与夸奖,嗓子哑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