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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跟大人的事情,我知道……“梨月端了盏茶过来,放在了几案上:“曾经的事都过去了。”

她怕她因为一次的错误而永远不敢再走出来。赵明宜看着她端过来的茶,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笑了笑:“你太小看我了,我不是那么胆小的人…错了就是错了,及时悔悟就好,又不是一辈子的事。”

她看着窗外的雪,又道:“只是我跟兄长,要如何说呢。”那天晚上他抱她,她一点都不排斥。他裀衣上淡淡的皂角味,抱着她时的力道,掌心落在腰上的温度……都那么恰到好处。她的确不是个胆小的人。

对吧。

她在窗边站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去梳妆。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她又换了件粉白的小袄,湘色绣梅花的裙子,起身往他书房走去。

这算是她第一次去找他吧。

会不会有些冒失……

她抿着唇,想了许久,心里打鼓。

到了书房,侍从远远地看见了她,撑着伞过来把她迎了进去,脸上带着笑:“爷知道您过来了,您进去就是。”

甫一进门,身后便传来门关上的声音。

那人坐在书案后,正提笔写着什么。案上香炉升起袅袅的烟,书房寂静极了……身后大门紧闭。她这会儿才感觉到紧张起来,心心里不住地打鼓,都能听见胸腔内的心跳声。

赵枢很快抬头。他看见了她,笑着招手让她过来。她这才看见他提的是什么。

章丛的诗。写的是梨木台的景致。

“…梨木台。"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按了按那柔和的宣纸,好像想起了什么:“我很久没去过天津了,那里的红枫还跟以前一样吗?"六年前,她本有一次机会跟他一道去那里的。

最终还是没有去成。

赵枢紧盯着她的神情,知道她终于是想了起来。“应当更茂密了些……不过眼下是冬天,枫叶要红了才好看。"他将笔搁置在砚台上,看了眼案上提的诗,更是有些恍惚。梨木台,他们谁也没去成。

可是她在六年后,又回到了他身边。

她显然察觉到了他情绪微妙的变化。果不其然,在两息的怔愣过来,他已经抱住了她。把她搂在怀里。

淡淡的松木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她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手轻轻抵住了他,却又在那昏了头的一霎那放了下来。简直是纠结极了。

他根本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按了她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抵着她的额头说道:“我觉得,靠你自己,应是想不明白的……我来帮帮你吧。”她再有胆子,此刻薄晕也盖上了脸!

“你,你怎么帮我……“这种事是能帮的吗?她脸红得不能看了,悄悄缩着手,却被他牢牢捉着。

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他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问她有没有听见。“听见什么?"她窝在他温暖的怀里,鼻尖尽是淡淡的松木香,干净又好闻。她渐渐地不挣扎了,安静地靠着他,却是在问出口的那一霎那,明白了他让她听的是什么。

是心跳声。

是他的心跳。

赵枢知道她明白了过来。便松了握紧她的手,转而轻轻地抱着她。她那么小一团,安安静静的,乖巧地待在他怀里。就像从前一样。他的心跳乱了。

她的手轻轻抵在他胸口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那颗温热有力的心,节律渐渐地变了样。

她受到惊吓一般地缩回了手,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头用力咽了咽。头快要低到了地上去。

“蓁蓁,这样的事,我方才与你下棋的时候就像做了。"他按着她饱满的发髻,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我犹豫了好些时候……还是怕吓着你。“他预料得七没错。她果然吓住了。

眼下一动不敢动。

僵硬地待在他怀里。

赵明宜胆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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