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3 / 3)

,但我们姐妹总不能看着你受苦。”德妃也慢悠悠地接口,目光在芳如略显单薄的衣衫上扫过:“是啊,听说昨日沈大人来看过姑娘了?唉,做父母的总是操心。想必沈大人见姑娘在此′静养',也能安心了。毕竟,陛下仁厚,即便姑娘身负嫌疑,也给了这般容身之处,已是天大的恩典了。”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带着刺,暗示她身份尴尬,不受重视,陛下病重无暇他顾,她只能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

芳如垂眸听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们不知道,她们口中那个“龙体欠安、“无暇他顾"的皇帝,昨夜是如何不知餍足地纠缠她到大半夜,那强势的拥抱和灼热的体温,几乎让她产生他伤势已无大碍的错觉。

可偏偏,在白日里,在所有外人眼中,他依旧是那个重伤垂危、需要静养的帝王,而她,则是那个被遗忘、被孤立、可以随意欺凌的"罪妇”。这种极致的割裂感让她胸口发闷,委屈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他既然夜里能来,为何白日里不能给她一丝半点的维护?哪怕只是一句口谕,一个眼神,也能让她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好过一些。可他偏不,他任由她在白日里承受所有的冷眼和刁难,仿佛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她才属于他,是他见不得光的秘密,或是他精心饲养的、需要磨掉所有几牙的宠物。

是夜,周凌带着一身浓重药味闯入寝殿,动作比昨日更加急躁。他扯开衣带便要将芳如揽入怀中,却意外遭到严厉的抗拒。“不要!"芳如猛地推开他凑近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哭腔。周凌动作一顿,黑暗中眸光骤冷。

他想起暗卫禀报今日沈文正入宫时父女二人神色有异,又听闻她曾打听顾舟行刑之事,心头火起,只当她还在为那个逆贼伤怀。“怎么?"他声音阴沉,“还在想你那未婚夫?”这话像把钝刀扎进心口,芳如的泪水顿时涌得更凶。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心底却翻涌着说不出口的委屈。难道要她亲口说,我被欺负了,因为你白日里的不作为?期盼他的慰藉,这让她觉得羞耻。烛火摇曳中,她泛红的眼角和紧抿的唇瓣,落在周凌眼里全成了被说中心事的倔强。

怒意混着莫名的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再不多言,一把扣住她挣扎的手腕按在枕边,此刻,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占有。他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粗暴地扯开系带。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激起一阵战栗,芳如惊惶地扭动身体,手肘抵住他坚实的胸膛,双腿用力踢蹬:“放开……你放开我!”周凌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而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扣在头顶,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在朕面前,你几时有过说不的权利?”“你……你怎能如此!”

她偏过头躲开他灼热的呼吸,声音里带着屈辱的哽咽,“白日里不闻不问,夜里便这般……这般折辱于我……”

“折辱?“周凌低笑一声,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朕若真要折辱你,大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召你侍寝。“他的指尖划过她轻颤的唇瓣,“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承欢,那才叫折辱。”

“你……无耻!"芳如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往他胸口捶去。这一下正好打在伤口上,周凌闷哼一声,眼底瞬间翻涌起暴戾的暗色。“很好。"他一把擒住她再次挥来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既然你这么有精神…”

衣衫被粗暴地扯落,他滚烫的身躯重重压了下来。芳如的挣扎尽数被禁锢在方寸之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放开……混蛋……她徒劳地踢打着,眼泪泅湿了枕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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