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将会面临何等可怕境地。
好在,她猜对了老板的心思。
不愧是她!
吴锦诗看她这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不由关心了番。陆姚月和她关系好,大方与她分享了这道试题与标准答案。
吴锦诗看呆了:“窝囊组牛马上分。”
吴锦诗疑惑,什么服从性测试,难道是孟扒皮新搞出来的花样?
想着,打开孟居微信,聊天记录只有工作往来。
再看钉钉,更是空白一片。
奇了怪了。
……
又一次通过孟扒皮的服从性测试后,陆姚月发现了,他巡视公司抓摸鱼时,偶尔投向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
少了点严厉阴沉,多了一丁丁丁点满意。
说起来,很像她论文改了十多遍后,终于不再像垃圾时,导师看她的欣慰眼神。
说明她通过试用期的概率大大提高,没准儿还要加工资呢。
陆姚月高兴得要飞起来了,连和邵梦瑶说孟居坏话的频率,都降低了不少。
六月初,H市天气起伏多变。接连天晴后,周五迎来降雨,气温骤减。
四处都湿漉漉的,空气里带着雾蒙蒙的水气味儿。
这种天气好眠,可陆姚月却不得不坐在公司里上班,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图片,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早啊,又是不想上班的一天。
她没什么精神,别人都热火朝天,话题从办公室恋情转到了团建。
吴锦诗为此还化了全妆。
“晚上要拍合照,你不带点妆?”她看着陆姚月素面朝天的脸庞说。
陆姚月道:“我宁愿把时间拿来睡觉。”
自打进公司前两天化过妆外,她再没碰过化妆品,每天涂抹个水乳完事儿。
已经是她对公司最大的尊敬。
……
孟居隔着八百米,都能嗅见公司里散漫的工作氛围,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
公司招他们是来创造价值的,不是当祖宗供着的。
坐在工位上不干活,等着他这个老板来养?
不敲打敲打,是不行了。
在公司群里发话,多半效果不佳,孟居觉得,还是要亲自出面抓几个典型为好。
说起摸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陆姚月。
不过,不能抓她。
在新规章下,她好不同意有所收敛,这些天没再用什么手段。要是贸然出现在她面前,就怕叫她生出旖旎想法。
他决定去美术部抓一抓典型。
办公室出来,就是策划部工作区,孟居不由自主朝陆姚月工位瞥了眼。
平静的面色,登时沉下。
才刚上班几分钟啊,她怎么和吴锦诗聊起来了?
正常情况下,在孟居手底下做事,他会把人压榨成干尸才会罢休。
而对陆姚月,他只希望她能在繁忙的摸鱼时间里,抽出空闲按时完成工作就好。
可她呢,她怎么能妨碍别的同事进取?人人都像她那样插科打诨,他还赚不赚钱了?
孟居忍不了,沉着脸走过去,瞧见他这副模样的同事们,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把头埋得低低的,收拾摸鱼证据。
办公区里窸窸窣窣一片响。
陆姚月机敏抬头,眼中掠过慌乱,飞快撞了吴锦诗的胳膊一下,随即开始假装工作。
孟居气得冷笑,笔直走到她工位旁,曲起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
陆姚月像刚察觉到他到来似的,仰起头看他:“怎么了?老板?”
她眼睛圆滚滚的,清透见底,直白显露着她的无辜天真。
电脑屏幕停留在花瓣网上,绚烂屏光映照眸中,像极了晴朗天里,透过满洲窗的光影。
孟居从中看到了稍纵即逝的狡黠。
她眨了眨眼,眼底波光随之微微颤抖,孟居要说的话,被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