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2 / 4)

的触怒了他。这意味着她没把两人这场戏当回事、不愿配合,所以他才显得这样有压迫感。

更让她心慌的是,肩膀撞进他怀里时,清冷触感透过薄衫渗进来,连他腰腹间紧实的线条都能隐约触到,先前尚能喘几口气,此刻却像有团棉絮堵在喉咙口,连气都难喘了。

“你……“她想开口让他松开,谢无泪却像全然不觉这姿势不妥,依旧是不疾不徐的腔调,抢先开口。

他低头贴近她耳边,冷冷地说:“况且殿下对他们毫无设防,怎知那些人心中存着何种念想?下手时,又真能守得住分寸?”虞欢不懂他怎会维持着这般姿势还能淡声讲话,可他的话却勾走了她的思绪:守得住分寸?这话听着,分明是在暗示她会被轻薄。她下意识急声辩驳:“福家是南疆有名的体修世家,淬体堂的按摩师都经严格挑选,素养极高,只专注推拿手法,绝无半分他念!”何况南疆境内,她向来说一不二,真有人敢生轻薄念头,没等近身,她的鞭子早把人抽晕了。

她觉得谢无泪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紧接着这个念头冒出来,她又猛地想摇头甩开--这个词太不妥帖,根本不适合形容他,他怎么可能有小人之心?这分明就是好心。“素养极高?那是殿下不懂男人。”

虞欢听见他在耳边这样说着,此刻被他按在怀里,只觉得喘息艰难,仰头只能看见他下颌凌厉的弧度。他看来还是全然没有意识到两人此时有多亲密。她心里暗忖:难道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他现在分明是就事论事,在跟她商量事情。于是虞欢也放松下来,甚至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侧脸轻轻靠在他胸膛上,心里仍忍不住嘀咕:你又懂什么?断情绝欲这么多年,早没了凡俗男子的心心思,凭什么评判别人?

可这念头才刚浮上来,她忽而嫣然一笑,朱唇轻贴他耳际,声音裹了层软意:“怎么,你莫不是怕我被那些按摩师轻薄了?”话尾缀着几分傲气,她抬了抬下巴:“也不想想,谁敢对我动手动脚?”“不敢,不代表不想。“他声音冷沉。

她刚要反驳,又听他道:“行为不曾越界,心思未必干净。”虞欢愣了愣,睫羽轻颤:“可你从来不会想这些,怎么会知道别人的心思?″

“我知道。”

他竞还答得斩钉截铁,连尾音都透着不容置喙的笃定。虞欢…”

她心底漫起一丝不屑一一

分明是不懂装懂,断情绝欲这么多年,连男女心思都摸不透,还敢说“知道″?

可当她撞进他暗沉沉的眸色,那眼底翻涌的墨色让她舌尖发麻,到了唇边的反驳又咽了回去。

也罢,戏而已,何必跟他较真。

她悻悻退后半步:“罢了,那我找女按摩师总行了吧。”“女子、也不行。”

他声线更低,尾音里竞裹着点咬牙意味。

“谁都不行。”

虞欢:“?”

什么意思?

被“女子也不行”堵得心火骤起,不等她发作,“谁都不行"四字更让她气极反笑。

“男修不行我懂,可女修又碍着什么了?难不成大人连女子近身都要管?”她纤指抵上他胸膛,不轻不重戳了一下,“谁都不行?那你行你来啊!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好好调理劳损,连突破大乘的机会都要拦?”这话落下,她分明感觉到那只圈住自己的手臂微微松动,趁机拉开距离,抬头想看清他的神情,却见他忽然闭了眼。还没等她反应,一只温凉的手已覆上她的眼,阻断了两人对视的可能。视野骤然陷入幽暗,呼吸也随之一滞。

昏光中,唯有屏风后漏进的微光在他手背上轻跃,勾勒出修长指节一一可她什么也看不见。

“你做什么?"她强作镇定,话音里却泄露一丝轻颤。“你说呢?"他的气息拂在耳畔,带着森森凉意,激得她颈后泛起细密战栗。“你……当真要替我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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