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感(2 / 4)

被彻底堵死。

可这念头刚起,他心里既焦灼,又莫名松了口气一一路断了,既断了他继续作恶的可能,也意味着自己那些小动作,绝不会被夫人发现了!

想起家中那位说一不二的夫人,他心底冷笑:虞欢不过是仗着谢无泪一时新鲜才敢嚣张,这张扬劲儿和他夫人比起来,根本不是一回事!他夫人是吃定了他好拿捏,而虞欢的倚仗,早晚会随着谢无泪斩情证道烟消云散!

到那时,谢无泪要么另择炉鼎将她抛弃,要么干脆除之后快……横竖不会有好结局!

此时,楚华弦也默默混在人群中被“护送”着,神情恍惚,脚步都透着迟缓。赤星余光瞥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底的不屑更甚,暗自嗤笑:真是废物!也就只敢在虞欢面前逞口舌之快,在心里编些英雄救美的幻梦。真对上谢无泪,怕是连剑都握不稳,算什么男人?他看得明白一一楚华弦从来没真正懂过虞欢。虞欢嘴上说着恨谢无泪,却仍安然借他的势,未必像外界想的那样全然屈从。

他甚至刻薄地想,楚华弦哪是真心喜欢虞欢?不过是急需一个“完美容器”,来装下他那些无处安放的伤怀和拯救欲罢了。毕竞他早听说,楚华弦是出了名的"拯救成痴”,昔日被他“救”过的女子不知有多少。

不过是满足那点廉价的自我感动,哪来什么真情实意?判断一个人是否真心,从来不是听他说多少动听的话,要看他真正做了多少事。

楚华弦一件实事都不敢为,拿什么和自己比?想到师兄,赤星眼底骤然漫上热意一-为了师兄,他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敢做。

这般赤诚,岂是楚华弦那等懦夫能比的?

一念及此,他心头竟隐隐泛出几分甜意,混着难以言说的自豪,越发瞧不上楚华弦那畏缩的模样。

袖中的传讯玉符被他攥得滚烫,几乎要烙进掌心。他在心里发狠:且让你们再嚣张片刻!等师兄的人马一到,定要让谢无泪和那妖女知道一一

我赤星,可是被师兄放在心尖上疼的人!

于婉柔静立一旁,素白长衫在夜风中轻扬,将众人神态尽收眼底,心中自有了一番缜密权衡。

她与旁人不同,想得更深一层:谢无泪虽煞名在外,修真界闻之色变,但她曾深入研究过降妖司的行事准则,知其素来重律法、讲证据。眼下众人虽各有心思,蠢蠢欲动,却并未真做出什么逾矩之事一一君子论迹不论心,只要未落下实证把柄,他便绝不会轻易动手杀人,授人以柄。

这一点,她看得分明,因此对自己的处境并不十分担忧。只是……她微微蹙眉,回眸望向谢无泪离去的方向,眼中掠过一缕隐忧。秦狰的身影隐入夜色,沿途灯火渐次稀疏,连巡夜弟子的踪迹也悄然敛去。两人一路穿花拂柳,四下静得只剩风过叶梢的轻响,石阶上,两道错落的足音悠悠回荡,格外清晰。

虞欢沉思着走了一段,心念翻涌,终是侧首看向身旁人,忽然状若无意道:“你来南疆,不止是为了查案,也是想护住极道宗,对吗?”“就像镇魔司镇守北荒、看管万魔渊那样。”此言一出,一阵沉默后。

“或许是。”

谢无泪声调轻淡,只说了这三字。

虞欢…”

什么叫“或许是"?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她暗恼:果然还是老样子一一

一沾到正事,便总这般语焉不详,连半句痛快话都不肯说。她不再追问,转而道:“起初我只以为会带上几位降妖司高手,却不想竞调了十万大军随行,事前未漏半分风声。这般阵仗……莫非极道宗内,藏了什么引人觊觎之物,才值得如此兴师动众?"<1她偏头打量他清冷的侧脸,见他唇畔含笑却不答,又续道:“这些时日你亲自镇守宗内,想来是为防备妖族趁虚而入……要说极道宗最神秘也最值得关注之处,除了巫伊沉睡的归寂林,便是森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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