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让别人传成为了一个女人,那不是在抹黑他的名声吗。”
长橙见她怒了,又处处为世子考虑,赶紧赔笑着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子,又好脾气的把手中的菜篮子递还她道:
“确实爷今日操劳了一日,这会儿心情还不敞快,你把这拿到厨房去,做几样新鲜吃食来,兴许能好上几分。”
沈黛也明白那些家国大事她是没本事弄懂的,她这个咸鱼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捣鼓些吃食了,便只好接了过来往厨房去了,只是才走几步远又折回来问道:
“这个食材的费用,我可以去账房支一下吧?”
长橙一脸错愕,结巴道:“可......可以吧。”
他实在不知这个沈娘子还缺这点钱,最好别让爷知道她是一分钱也舍不得为他花的。
两人虽然都自认为在小声嘀咕,但殊不知崔彦长年习武,耳力一向好,两人的交谈自然一分不厘的落入他的耳中。
已经过了饭点,沈黛这头刚到灶房正跟大师傅商量今晚弄点啥能对崔彦胃口呢,就见长橙走了过来说:
“爷今儿甚是乏味,弄点清淡小菜垫一垫就行了,其他就不用准备了。”
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她一眼:“我还有好些事务处理,你弄完了直接给爷送到书房去。”
她想了想干脆用今天新买的食材做了一个冰镇莲子和八卦洲芦蒿炒鲜虾,又泡了一壶清心火的莲子茶,用食盒装好沿着抄手游廊就往书房去。
书房里两盏琉璃灯挂在檐角照得室内亮白如昼,博山炉上燃着的沉香袅袅升起,甚是静心好闻。
崔彦正坐在圈椅上写奏章,应该是刚沐完浴,一头乌发只用一根玉簪松松簪起一半,一旁放了几个冰盘,恐是温度还没降下来,衣襟斜斜的被他扯开大半,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锁骨,被垂落下来的几缕湿发挡出几分朦胧意,令人甚想一探究竟。
许是沈黛打量的眼神太过露骨,崔彦从奏章上抬起了眼,还拢了拢衣裳道:
“你往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