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筷,他便亲自给她夹菜。
闻青穗见他眼神凌人,好似要发脾气,只好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跟他面对面坐着用膳,想到自己答应他的要求,加上女儿生死未卜,那些膳食的味道如何,她完全没吃出来。
用过膳后,闻青穗说天色不早了,既然马大夫不能待在这,他也不应该待在她的房间里。
赵凛天晓得夫人有驱赶之意,他假装不知,从身后环住夫人的腰,侧脸贴着夫人的脸颊,下巴放在夫人的肩上,“夫人,赵某今晚不走了。”
闻青穗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吓一跳,后背一僵,想挣脱开,却被桎梏得紧紧的,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如此近的距离,他整个人贴着她,让她无所适从。
“宗主大人,请……请自重。”
“呵……”赵凛天轻笑一声,不把她的不自在放在眼里,“夫人莫不是忘记什么了,在夫人面前,赵某无需自重。”
闻青穗知道自己白天答应过他什么,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只过一个白天而已,他为何就能如此亲昵地搂着她,在她看来,他还只是一个陌生男人,她不习惯他的触碰,如此近的距离让她头皮发麻。
“宗主大人,你先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宗主大人不要动手动脚。”
“赵某觉得夫人还是早点适应为好,牛黄丸,赵某为夫人寻来了,夫人别过河拆桥,忘了答应赵某什么。”
赵凛天没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薄唇直接亲了亲她脸颊。
闻青穗整个人变得更僵了,她目前能想到的就是能拖就拖,她颤着声音道:“宗主大人,我没有过河拆桥,只是我还在担心我女儿,有什么事情等我女儿好起来再说。”
“放心,赵某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今日不会真的动夫人,赵某有分寸,夫人也别叫宗主大人,赵某姓赵,名凛天,希望夫人日后唤赵某的名字,也可唤赵某郎君。”
闻青穗难得硬气一回,说她只唤她夫君为郎君。
赵凛天眼神晦暗,直接咬一口她的耳垂,用了一点力气,不至于咬伤,但让她吃疼,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天色的确不早了,赵某先回去了,夫人不必送赵某,明日赵某再过来。”
闻青穗也没打算送他,见人终于提出离开,他在这让她觉得整个房间都逼仄起来,她暗自松一口气,她目送他离开,等他一走,她立即把门关上,生怕他反悔又折返回来。
女儿一夜没醒,只是呼吸变得平稳许多。
闻青穗夜里几乎没怎么阖眼,到天亮时,她才靠在床头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