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性子,家中长辈也是颇有忧心。”
孟海白十分认可:“文薰读书确实十分刻苦。”
思齐便接着道:“只是有一桩。家父家母都不忍让姐姐的辛苦成果白费,想着,若能传播出去才是最好。可我们家空有薄财,却没有什么门路……”
毕竟是自己的事,文薰也不好再让思齐小大人似的帮着开口,忙道:“今日来拜访老师,也是想求老师帮忙推荐一二。”
“我晓得了。”孟海白却没有轻易应下,只是问道:“我记得你在沪市,是住在舅家。你何时返乡,回广陵老家?”
文薰并不失望,仍是有礼有节,“大约这个星期天,或是下周一便回去了。”
孟海白沉吟后道:“大好的青年,学到了这么多的知识,养于深闺实在浪费。你可有想过要寻求一份工作?”
文薰立马道:“学生自然是想靠双手养活自己的。只是……”她又犹豫了一下:“学生下个月可能就要结婚了。”
孟海白回头与妻子互望一眼,皆是意外又不意外:“是家里人安排的婚事?”
“是。”
“你甘愿?”
“是自小定下的,我也知道有这回事。”
“男方是谁?”
“是家中的世交,莫府的三少爷莫霞章。”
孟海白登时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