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2 / 3)

们,没日没夜地做绣工,可好不容易赚来了一些银钱,却又被宋建拿去赌了。更过分的是,他输光了钱,竟回家拿母亲泄愤!”

“母亲常年遍体鳞伤,久而久之,身子日渐虚弱,不到三十岁便落下一身病痛,需终身服药。母亲一边做着苦工,一边把我们拉扯大,可就在这种境况下,母亲竞……又有了身孕.……

说及母亲,她眼底泛起零星泪光,目光中却又夹杂着一丝愠怒与对母亲的无奈。

“母亲不忍将孩子打掉,于是……又给宋建生了个儿子!那时大哥金山年仅八岁,却已经承担着家中诸多琐事,帮母亲一同照顾我和弟弟们。只是大哥心中始终渴望念书,不甘一生困于家庭琐事中。不久之后,他便与母亲发生争执,离家出走了。”

“没有了大哥的帮助,我们的日子愈发艰难,母亲一人很难养活我们三个孩子家中债务越积越多。而宋建不仅毫不作为,竞还以此为借口,做出了一件让我们终生都无法原谅的事!”

她气得双唇直颤:“他将年仅两岁的小弟金城,卖作奴隶!以为再去赌。博!”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惊讶。

本以为宋建不过是重男轻女,万万没想到,他竞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卖作奴仆。这是要何等狠心,才能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宋金鑫紧攥双拳,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等我们知道时,一切都太迟了,金城已经被人买走,香无音讯。几天后,大哥听说了此事,终于回了家,整整三日未曾合眼。”

“自那以后,他立志要发奋念书,考取功名,说日后要做司户参军,亲自走访调查道州的每户家庭,把金城找回来……“此后,他日日到私塾旁听,一心向学,终于在奴家及笄那年考取了进士。奴家也是近两年才得知,如今他已担任道州司户参军,但似乎至今仍未寻得金城的下落。或许,金城早已被转卖到外地了吧。”谢婉鸢听罢,心头一酸。

此事似乎已成为宋金山的心结。若不是当初他不愿照看弟弟,可能弟弟也不会被卖掉,恐怕宋金山毕生都在"赎罪”。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属那个畜生不如的宋建,当真枉为人父。

凌远问道:“宋金城两岁被卖掉时,身上可有何特征?比如黑痣或是胎记?”

宋金鑫摇头:“黑痣和胎记倒是没有,不过好像心口处有块巴掌大小的烫伤疤痕。只是,道州这般大,也总不能一人一人地扒开衣物去看吧……此言有理,即便宋金山坐上了司户参军的位子,时隔多年,想要找到一个失踪十几年的弟弟,也绝非易事。

霍岩昭又问:“那你可知,他们一家人可有什么仇家?”宋金鑫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那些债主应当不愿他们丧命。若说仇家,最大可能是宋建酒后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报复他也说不定。”将心底的话一股脑儿地说出来,讲给了查案官员,宋金鑫的心情似乎好受了些许。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回忆起眼下宋家命案,忽而低声道:“几位官人,待此案水落石出,可否通知奴家一声?”

霍岩昭嗓音微沉:“如何?可是想知凶手是谁?”宋金鑫摇了摇头,目光淡然:“凶手是谁,奴家并不关心。只是到底亲人一场,奴家还是会出些银钱,好好安葬他们。”霍岩昭微微颔首,之后,带着谢婉鸢和凌远离开桑府。出了大门,几人相互讨论了几句,皆觉宋金鑫与宋氏一案无关。但至于究竞是谁杀了宋家人,到底还没有头绪。眼下最为可疑的,当属那个邻里提及的,手提药材的白衣男子。

回到公廨,已是日上中天。

几人简单用了午膳,之后,一大早跑去贺家复查现场的衙差前来禀报。衙差向霍岩昭和凌远呈上一方帕子,其中包裹着废墟中寻得的少许香灰。“请二位官人过目。”

霍岩昭应声接过,拿到鼻下细细扇闻,片刻后眸子微亮,对谢婉鸢道:“确是软筋香的香灰,当中亦含龙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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