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亏(2 / 3)

侧各设有一扇窗子,此刻面向楼内的窗子半掩,微风卷着脂粉和美酒的香气,袅袅飘来。屋内点满灯火,光线敞亮,床榻上及各处柜子角均挂有紫罗兰轻纱,随着清风飘动,令人心情莫名舒畅,有种身在云间梦境之感。谢婉鸢四下张望,打量屋内,只觉这紫烟阁似除了气氛暖昧,也并无特别。霍岩昭负着手,看向晓霞:“那晚,你同潘掌柜在房内都做了什么?既然他都没碰你,应也没什么不能讲的。”

晓霞点了点头,指着大门一侧窗下的凳子道:“那晚潘掌柜就坐在这儿,我坐在榻边。他一直同我聊天,问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裙,家中可还有人,为何沦落至此等等……

“我一一回答,直到被他问烦了,他都没离开过那张凳子。每次我回答完一个问题,他都要愣上片刻,才继续问,我觉得,他根本心不在焉,没听进去。晓霞说完,神色略显不悦。

谢婉鸢在圆凳上落座,伸手推开半掩的窗子。她眸色一亮,忽然发现这个位置颇为巧妙,刚好斜对着满翠楼大堂。若是侧身坐在凳上,便可一面看到楼下柜台,一面看到屋内的床榻。谢婉鸢问晓霞:“那晚,这窗子可是打开的?”晓霞回想片刻,颔首道:“开着一道缝。因潘掌柜总说屋内闷热,令他呼吸不畅,便打开些窗子,通风透气。”

谢婉鸢眯眸朝大堂看去,心下不由疑惑,莫非那晚,潘掌柜在这屋内同晓霞清谈,实则是为了看楼下大堂的什么?

霍岩昭察觉到不对劲,走到谢婉鸢身后,向窗外一望,立刻会意。他视线落去身边的冯二娘身上,眼底露出一丝怀疑。冯二娘身子一僵,只觉一股寒意漫上背脊,低声问:“霍少卿……有何吩咐?”

霍岩昭不答反问:“冯二娘与潘掌柜,可是旧相识?”冯二娘仔细回忆着,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他的声音,倒是同我一个故人颇为相似。”

“是何人?"谢婉鸢问。

冯二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别提了,那人我这辈子也不想再见!”

霍岩昭话锋一转:“对了,听闻冯二娘那日也去了鑫来赌坊?还同尉迟林赌了一把?”

冯二娘闻言,身形一僵,踌躇半响,到底觉瞒不过,点头承认。霍岩昭又问:“那日你输了尉迟林多少银钱?可有想过将钱夺回来?”冯二娘神色一慌,连忙摇头:“不不不,霍少卿明鉴!我发誓,从没有过此想法,愿赌服输。况且,尉迟公子可是大将军之子,功夫了不得,我一介女流,哪里抢得过他。”

霍岩昭嗓音微沉:“冯二娘消息灵通,想必应早已知晓尉迟林溺死一事。他联合伙计关天出老千,我想冯二娘应当也清楚,所以我们怀疑,尉迟林的死,与此事有关。”

冯二娘眉头紧蹙:“此事绝非我所为,请霍少卿相信。我若当真杀他报复,夺回了钱财,也逃不过尉迟将军的手心;啊。”“再者……"说到这里,她微微垂眸,眼底流露出些许悲色,“我还有女儿依依要照看,多少也要为她想想吧。我虽欠下了一些赌债,但那日输掉的,不过区区十贯铜钱,权当买个教训了。以我满翠楼的生意,不出月余便能还清所欠赌债,何至于为此铤而走险?”

霍岩昭声若寒冰:“那你为何扯谎?明知尉迟林去了鑫来赌坊,却故意隐瞒。”

冯二娘略一犹豫,看了一眼身边的晓霞,眼底略露羞愧:“我……我是怕大家知道……我去赌坊的事,带坏了楼里姑娘们。若她们都学着我去赌钱,欠下赌债,往后该拿什么偿还?”

说罢,她突然抬头,扑通跪倒在地,眼角含泪:“霍少卿,求求你,看在我多次配合你查案的份上,别将我带走好吗?我先前扯谎的确有错,可……可冯依她这般样子,离不开我…”

霍岩昭见她言辞恳切,终是微微颔首,示意晓霞将其搀起,语气也稍缓:“既然如此,本官且信你一回。嫣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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