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表面上浓眉大眼的,实际什么破廉耻的事都做得出,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你所不知道的舔勾子技巧一一向王大人学习跪舔姿势》这几日,王怿不知忍受过多少同僚异样的目光,明知那些人在背后蛐蛐自己,他却要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种种鄙夷的,讥诮的,嘲讽的,看好戏的目光视若无睹。
就连严嵩都听闻了此事,据说当时严阁老默然良久,感叹了一句:“真是后生可畏啊。”
居然还有人在舔功上比他严嵩还要老道,这么有创意的舔法儿,连他都没有想到!
嘉靖从来不缺舔狗,只要这世上还存在想要升官发财却没有门路的人,就一定会有人前仆后继地去舔他。
严嵩就是这么一个老舔狗,不舔皇帝,哪怕他干到死都当不上阁老。不过,跪舔皇帝这事儿也不是谁都能干得好的。严嵩在多年的跪舔经历中总结出了两条重要诀窍:其一,要放得下身段,其二,要舔得恰到好处。
换句话说,就是嘉靖不缺舔狗,人家要的是高质量舔狗,普通舔狗入不了道爷的法眼。
在严嵩看来,王怪就是一个异军突起的高质量舔狗,令他这个资深老舔狗都刮目相看。
换做一般的奸臣,或许会想方设法打压后起之秀,因为新舔狗很明显会抢占老舔狗的生态位。
但严嵩不是一般的奸臣,在某些时候,他的心胸还是很宽广的。与其打压后辈,不如化为己有。
见到一个优秀舔狗就去打压人家是行不通的,叫皇帝看到了怎么想?在皇帝眼中,臣子跪舔他是因为人家忠君爱国,你敢打压朕的忠臣,究竟是想做什么?今天敢打压忠臣,明天敢做什么朕想都不敢想!总之,这么做不但容易引起皇帝的不满,还会叫底下的人觉得他心胸狭窄不能容人。
阴险狡诈如严阁老,哪里会做出如此蠢钝的行为?他的做法是向王怿示好:王大人啊,你都干这么没节操的事儿了,说明咱们是一路人,既然是一路人,也别再装模作样了,何不归于严党,到时大家都是一家人,有钩子一起舔,有舔技也可以沟通交流。若是王怪不肯回应示好,那么严阁老也有的是力气和手段面对严嵩的示好,王怪比吞了苍蝇还要难受,被严党抛橄榄枝,让他有一种被狠狠羞辱到的感觉:什么时候他的道德水平居然沦落到跟严党一个档次了,这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吧?
偏偏同僚们还真的觉得他的道德水平已经跌落到了跟严党那些道德洼地差不多的地步,实在叫人恼火。
王怪不但要忍受被严阁老示好的羞辱感,还得小心周全,莫要得罪对方,免得日后被穿小鞋。
雪上加霜的是,嘉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知道了这件事儿,大概也觉得王仔在跪舔自己,他对这种富有创造力的舔法感到很满意,特地把王怪叫去,随便找了个由头赏了他,还说:"王卿的忠心朕是知道的。”王仔:“???”
王仔: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个屁啊!
王怪的内心是绝望的,嘉靖的这番做法,等于是从官方层面上认可了他就是舔了皇帝的钩子,而且舔功过人,让皇帝被舔得很舒服,很满意。这下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官场上的糟心事儿,王怪也没往家里带,情绪控制得相当稳定。然而,当他听到连外头都在盛传自己舔钩子的事儿,他还是破防了。破防的王大人来来回回地在夫人面前打转。郁氏赶走了小的,又来了个老的,小的那个好歹还是亲生的,多少有几分耐心,老的这个她可不惯着,驱赶道:“我做功课,你在这儿添什么乱,去去去,莫来烦我。”
王仔没话找话:“贞哥儿懋哥儿的功课都做完了,你这功课怎么还没做完?”
郁氏白眼道:“还好意思说,我受这些苦都是为了谁?一把年纪了,还要挺着熬着完成这么繁重的课业,手都快要写断了。”王仔闻言,就说:“夫人啊,既然课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