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介绍道:“真是猿粪呐,之前我们在刘志成新开的那个场子叫什么?js是吧,就碰见勤工俭学的卷卷妹妹了,当时李二也在,丫的竞然还装不认识,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当时不知道有什么事,非要提前走了,结果我们在停车场,碰见了坐他车回去的卷妹妹…”
温怡宁听见方齐前面那句狠狠晃了一下神,后面的就听不清了。李长京当时是去处理西山厅的客人的事,那人似乎是他亲戚,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小叔的孩子,那就是他的堂兄弟。她至今没搞懂那个包厢发生了什么,但从经理他们的态度也清楚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可是,听这语气,李长京明显是瞒着他们的……原来即使平时看起来关系这么亲昵的发小,李长京也依然无差别的防备着他们……
温怡宁晃了一下神,说不出一瞬间是什么感觉,原来在他们这种人家里,兄弟情深的背后全是防备和算计。<1
她忽然觉得冷气温度有些太低了,身上泛起阵阵寒意。为了照顾温怡宁这个新手,四人先随意打一圈给她试水,温怡宁有李长京这个军师坐镇,心里丝毫不慌。
他带着她打了两局,每当她不知道出什么时,他就握着她的手把牌打出去,温怡宁颇有种大佬撑腰的嚣张感。可第三局她就傻眼了,李长京这个老师当的也太严厉苛刻了,竟然直接丢了手让她自己来,还直接推了一堆筹码放在她面前,告诉她放心输个够。
温怡宁”
每当对面出牌,她下意识扭头向他求助时,对上他的目光,自己都有种“师父在战场旁冷静看着徒弟如何表现"的紧张感。打着打着她不经意转眼,毫无预兆的对上左手边高致远的视线,平心而论,高致远长的挺好看,秀气的单眼皮,眼尾微微上挑,只是总是沉着脸,眼祖阴鸷,看起来很不好惹,像是随时要翻脸的样子。温怡宁刚对上他视线,他就移开了,似乎只是不经意一瞥。洗牌时另一个戴着眼镜不认识的男的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忽然骂了句脏话,“刘沛霖家的事你们收到消息了吗?”方齐推着牌:“怎么?他家坏事了?”
那人忽然就不说话了,温怡宁心念一动,就准备站起来。桌上其他人也已经反应过来了,方齐身边的女生站了起来,“看你们打牌怪没意思的。”
温怡宁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避之不及,转头看一眼李长京,他垂眼看着桌面上的牌,神色淡淡没什么反应。
她便站起来,“我去那边看看。”
桌上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他们几个。
温怡宁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个包厢很大,类似一间套房,卫生间在一扇很精致的刺绣屏风后面,分了男女两个房间。
里面没了那群抽烟的人,只有幽幽的香料味儿和干净的洗涤剂味,反而比外面空气还好一些。
温怡宁洗过手,打开门,很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绝对意料不到的人一一高致远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正站在门口,似乎正在等里面的人出来,听到开门声,他的目光看过来,看见她的脸神色半点不惊讶,似乎早就知道里面的人是她。温怡宁愣了愣,“你一一”
她刚说一个字,高致远忽然快步上前,把她堵进卫生间里,同时一手反锁上门。
“李长京一个月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等你以后跟他掰了,跟我。”听着他用阴沉的语气和表情盯着她说完,温怡宁呆滞很久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包她当情妇?
他和李长京不是发小吗?她和李长京还在一起他就这么直接开口了?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他不是还被他家里人催婚呢吗?而且确切人选都有了。这种没有半点尊重像是交易一件物品的语气让温怡宁气血上涌,瞬间冷了脸。
不管怎么桀骜毕竞是在那种圈子长大,察言观色是基本,高致远见她表情不太好,也觉得自己刚才语气太强势生硬,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