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很多人会避开这个风险点。
“要领,不签,"蒋佑回答得很干脆,“这辈子也总不会再有别人了。”“好吧,懂了,你很专一,但你说话很肉麻,"崇文谨直白地说:“你平时也这么跟初禾说话?”
蒋佑冷冷看他一眼,继续干活,“你懂什么。”崇文谨不理,掏出手机,“咔"了一张蒋佑缝舞鞋的照片。“发给我,"蒋佑的心理素质很好,“我转发给初禾。”“我还以为你会打我一顿然后删掉。”
“做事情要带有目的性。”
“你的目的是什么?”
外表禁欲的男人,面不改色地说:“讨赏。”“我去,你怎么,"崇文谨再次震惊,“你。”蒋佑冲他放浪地笑了一笑,就一瞬间,很快又收回。认识这么久,崇文谨终于有点悟到,蒋佑面对初禾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特别放得开。
“可能到时候还是会办个小仪式,请朋友吃个饭,"蒋佑恢复如常,“你可以和崇灵一块儿来。”
“行,那你打电话通知我,“崇文谨摆摆手,“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鞋匠。”
蒋佑抿唇,把崇文谨拍的照片发给初禾,说:[鞋匠。」初禾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发了一张对镜拍的照片,做造型时,头发上打了诸多摩丝,拆下来很费劲:[爆炸头。]蒋佑十分敏锐地捕捉到她拿手机的右手上,无名指没有戴婚戒。于是电话立刻打过去。
“宝贝,”他急不可耐,“怎么没戴戒指?”初禾晓得他近来占有欲爆棚,霸道得很,连忙解释道:“今天媒体的采访对象是两个小徒弟,我怕我戴了婚戒,主持人会问东问西,你知道的,他们特别喜欢问个人问题,以前单单你送花篮,就问了我好几次。所以我就觉得说,喧宾夺主就不好了。”
见蒋佑那头没做声,她又说:“就摘一会会儿,回家就再戴上。”蒋佑想到崇文谨说,公司里的人都在猜他的结婚对象是谁,那么初禾舞团里的人,会作何猜想?
于是说:“不戴婚戒的话,别人都不知道你已婚。”更何况,她也没发微博和朋友圈官宣。这会儿他醋意上来了,非得要她承认他。
初禾觉得蒋佑好缠人,“他们都知道的,我前几天上班都戴了。”“那他们知不知道你的老公是谁?”
“当然会问。”
“那你怎么回答的?”
“哎哟,蒋佑,你好烦,"电话那头有工作人员急急地唤初禾。她说:“我要先去忙了,等会再说。”
初禾挂断电话,蒋佑心思又飞了,承认一下有什么难的?于是他点开微博,发了两人的“结婚照”,戴着头纱胸花,坐在河边相拥的自拍。
可惜他的微博没有粉丝,发出后好一阵子,都毫无水花。蒋佑把自己狠狠气到了。
这夜初禾到家时,一眼就看到茶几上搁着的,整整齐齐十双拆打好的舞鞋。他学习能力和速度都很快,
蒋佑在书房里忙着,她便乖乖去梳妆台的小瓷盘子里拿起戒指,戴到无名指上,又轻轻猫进书房,向他展示,用口型轻轻说:“看,我戴上了啊。”蒋佑正戴着耳机在开线上会议,目光抬高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又收回,面容很严肃。
看样子是没有被分神,向下属提问的时候,问出来的问题都很专业,好多术语,初禾都听不太懂。她不便打扰,安安静静退出来,关好门,忙自己的。洗澡吹头护肤,玩了会儿手机躺下,给蒋佑留了一盏小夜灯。她几乎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到一半,床微微下沉,就知道,某人过来了。他又开始亲她,先吻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又往上,从额头到眼睛,从鼻尖到下巴,手在下面配合。
初禾记着呢,蒋佑是来讨白天问题的答案,这人有仇必报,绝不过夜的。“他们知道是你,"她阖着眼,很迷糊,“除了你,还能是谁。”这话和蒋佑白天和崇文谨说的倒如出一辙,他心下一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