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受损的元精尚未复原,加之月圆之夜将近,体内魔气动荡,头疾每况愈下。”大反派头疾突然发作,并非系统惩罚所致,燕逸如释重负,不由长舒一口气。
“师父,尊上体内的蛊毒,可有法子缓解?"她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卜黍正欲开口,却见闻煽然缓缓睁开双眼,悠悠转醒。“尊上,可有哪里不适?”
闻修然双手撑在榻上,试图坐起身来。
见状,燕逸连忙上前扶住他肩膀,让他靠着床榻坐稳。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肩背,衬得那张妖冶的面容愈发蛊惑人心。燕逸呼吸一滞,无意识地捻了下黏腻的指腹,心里莫名滋长出一股强烈的渴望。
见她怔在原地不动,卜黍没忍住提醒道:“小逸,愣着做什么?”两人同时回神,视线相接,燕逸喉咙发痒发紧,只觉有些口渴了。“尊上,喝杯水润润嗓子。“她转身从条案上倒了一杯热茶,递与大反派。闻修然顺手接过,唇瓣微微抿住杯沿,只喝了一口,便将杯子递还给燕逸。“烫。”
燕逸的视线落在对方潋滟的唇瓣上,闻言如梦初醒,“尊上,对不起,我忘记试一下水温了。”
“无妨。"闻煽然神色有些不自在,掀开锦被就要下榻。燕逸连忙伸出手去攥住他手臂,"尊上,当心些!”肌肤相触,闻煽然浑身僵硬发紧,体内的您火当即被点燃,浑身被燎着了一样灼热。
卜黍站在床榻前,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终究没忍住,出声打破了满屋子暧昧的气息。
“尊上,唤老朽过来,可是有要紧事吩咐?”闻储然不露声色地收回手,“本座确有一事不明。”“昔日本座曾放了一缕魔气在闻争鸣身上,以追踪他的行迹,今日却无故被人清除,闻争鸣下落不明。是否与本座体内魔气动荡有关?”思忖良久,卜黍斟酌着字句,道:“正是,且有人相助。”燕逸渐渐收拢心心神,禁不住插话道:“尊上,会不会是那群别有用心的邪修与老魔尊相互勾结,各取所需?”
这话倒是提醒了闻煽然,“并非不可能。”他颇为闻争鸣。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娶妻生子只为吸食自身血脉的精魂,什么恶劣的事做不出来。
卜黍面色阴沉,“尊上,您体内的情蛊受老魔尊所控,如今他脱离掌控,以免生出事端,尊上万事需谨慎。那枚可缓解情蛊的灵器一一”闻储然摆了摆手,“灵器被闻风损毁,事态紧急,来不及重新炼制灵器。”卜黍一听就急了,不自觉提高音量,“灵器被毁,尊上何不提前告知老朽,老朽另作打算。”
闻储然示意他冷静,“莫慌,本座心心里有数。”及至此刻,燕逸才知道缓解情蛊并非一定要靠与旁人结合,不禁暗自松一口气,遂小心翼翼问道:"尊上,灵器一一不能彻底解除情蛊吗?”闻修然:“不能。”
卜黍接过话茬,“灵器无法完全缓解情蛊发作时带来的痛苦,相反,会对尊上的身体产生极为严重的后果,甚至因得不到完全疏解而痛不欲生,加重情蛊发作的频率。”
燕逸听得心惊胆战,唯恐大反派撑不过去一命鸣呼了,届时她的采补计划,回家的念想都要泡汤了。
“那一一为何要用灵器缓解呢?听上去一无是处。”闻储然凝眸望着她,“虽痛苦难耐,却不至于当场暴毙。”手心沁出一层冷汗来,燕逸追问道:“尊上,灵器已毁,你该怎么办?”卜黍无奈地叹气,“如今只剩下一种办法,亦是最为有效的法子。”燕逸心心事重重,一时间未曾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师父,什么法子?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卜黍不由轻咳一声,面色略显不自在。
闻储然从她脸上移开视线,“无需多问,届时本座自有办法。”见二人面有异色,燕逸渐渐回过味来。
原书中记载,每逢月圆之夜,闻偏然体内的情蛊势必发作,须得与异性结合,方可缓解情蛊发作时带来的痛苦。
念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