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踩踩踩踩踩!
“啊啊啊啊啊!”
容箬鞋子上的灰大得很,她每踩一脚,赵恒春就忍不住往外吐土渣子,可他每每张嘴,又吃进去一大堆。
容箬交替着踩了无数下,一下比一下狠,赵恒春怒极,一剑朝天上刺去,容箬见状只管一退,重新缩回了阴影里。
四周静得可怕。
她竭尽全力屏住呼吸,以赵恒春的实力压根无法摸清她的位置。
月光照耀,此刻男子灰头土脸,脸上满是鞋印。
他攥着剑嘶吼,“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赵恒春进入外门将近两年,顺风顺水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可就在他摆好姿势准备应对下一轮攻击,脑海当中突然划过一个念头,又赶忙低头去摸自己的腰间:空的。
他身上的试炼牌竟不知何时被摸走了!
究竟是什么人!
赵恒春的眼睛红得滴血,从始至终连是谁打了自己都没看清。
直到一块木牌斜斜飞来,他伸手一抓,当即朝着那个方向冲去,走近了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他察觉不妙,又赶忙跑回几位跟班弟子身上一摸,果然也是空空如也。
几块牌子被随意丢弃在林间,上面的排名较之前都跌落了百名。
“啊!!!”赵恒春一把拍在地上,叫得撕心裂肺。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
还能让你知道吗?
躲在暗处的少女摩挲了两把牌上的圆玉,半垂着眼睑,咻的一下飞身离开了。
……
飞快地穿梭在平原之上,望着上面的「十三」,容箬心下起了琢磨。
这小子果然想要通过这几位弟子的积分在最后冲击排名,不过被自己这么一捣乱,内门多半无望,估计能给他自己气出个好歹。
赵恒春算是被一脚踢出了决赛圈,区区外门试炼都过不去,那内门长老铁定不会给他好脸色,要不要他都不一定,等自己也进了内门,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只是如今时间还剩下大约三分之一,自己也要开始改变策略,准备大幅度扫荡周围的灵兽圈。
如果实力差别太大,绝不恋战,抢了就跑。
灵草她揣的越多就越是靶子,如果有谁敢盯上自己...
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