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居然能联想到其他地方。一丝极淡的、无法察觉的笑意掠过秦砚奚的眼底深处,他淡定地丢下一句:“那就不要出声。”
言书脸红:“这、这我哪能控制住啊……哥,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家里还有小朋友……”
秦砚奚没有回答言书的问题,抬手将手中冰凉的酸奶,带着些许恶劣地贴在言书滚烫的脸颊上。
“唔!“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让言书猛地瑟缩了一下,轻呼出声,也让她从乱七八糟的幻想中清醒过来。
秦砚奚调侃道,“你在想什么?”
说完,他将酸奶塞进言书手里,“看你一直盯着窗外的情侣,以为你想喝这个。”
言书:……”
她语塞,所有翻江倒海的胡思乱想被秦砚奚一句揶揄的话击得粉碎,只剩下无地自容的窘迫。
言书讪讪地低下头,慌乱无措道:“你…你特意下车,就是去买这个了啊秦砚奚看着她连耳根都红透的模样,“嗯,你以为呢?”言书此刻只想赶紧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现场,毫无底气地顺着秦砚奚的话小声回道:“是、是的…是有点想喝……谢谢你…”她一手紧紧握着冰凉的酸奶,用它来镇自己脸上的滚烫,另一只手有些慌乱地拎起沉甸甸的购物袋。
秦砚奚笑了一下,“邦那.……
言书截断他的话:“哥,我先走了”
和秦砚奚道别后,言书脚步虚浮地踏入了夜风中。走了两步,她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见秦砚奚并没有立刻驱车离开,他闲适地倚在驾驶座的车门旁。静谧的夜色和昏黄柔和的路灯在他身上交织。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言书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再次失控。美色当前,秦砚奚沉静的气质和无可挑剔的容貌化作一块巨大的磁石,让她刚被酸奶镇压下去的色心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同时涌起的,还有酸涩和失落。
今晚这场如梦似幻的约会,就这么仓促地结束了。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他会不会又去为别人“工作"?
想到他潜在的、未知的“客户”,言书心里就很不爽。就在言书望着秦砚奚的身影,心头被各种纷乱思绪填满之际,秦砚奚开口,磁性的声音穿透静谧的夜色,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晚安。”他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不紧不慢地补上了三个具有魔力的字眼:“明天见。”
大
接下来的两天,言书每天都和梦中情人见面。她每次都怀着巨大的、粉红色期待和憧憬出门,妆容精致,且盛装出席。然而每一次,她都带着一股憋屈和淡淡的空虚回家。进展,不存在的。
别说她幻想中天雷勾动地火的接吻、缠绵悱恻的拥抱了,她连对方的腹肌都没能成功地、有实质意义地蹭到一下。
秦砚奚的表现堪称现代柳下惠的完美范本,绅士风度无可挑剔,体贴入微。言书那颗被各种浪漫小说和影视剧喂养得蠢蠢欲动、充满侵略性与实践精神的色心,在这份无懈可击的、用游标卡尺量过的绅士礼仪面前,被憋得无处发泄,简直快要郁结内伤。
她几次三番试图制造“意外"肢体接触,比如在走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时假装脚下一滑,或是看电影时"不经意”地将手放在两人之间的扶手上,结果每次都被秦砚奚温柔的“小心路滑”或“怎么了"给原路噎了回去,徒留她自己对着空气暗自挥拳懊恼。
言书开始严重怀疑人生和自我魅力。
难道她精心挑选的战裙、悉心打造的妆容、以及苦练的含情脉脉眼神,在秦砚奚面前全都是无效攻击?
她的魅力值难道是负数的吗?
还是说……他其实对她根本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所有的陪伴和体贴,都纯粹是出于一种冰冷的职业道德,他在冷静地履行这份"陪聊陪吃陪进行艺术熏陶”的隐形合同?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隔靴搔痒般的煎熬,在又一次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