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大
这个时间点,秦砚奚原本在集团顶楼的会议室,主持一场关乎下季度战略部署的重要会议。
但昨晚深夜处理的一份极其重要、涉及核心商业机密的合同文件,被他临时锁进了书房保险柜后,遗忘于家。
这类取送事务通常由江望知代劳,不巧的是,江望知恰被他派往外地处理一项紧急并购案的尽调,无法分身。
权衡之下,秦砚奚只能中断上午的议程,亲自驱车返回别墅取件。秦砚奚喜欢安静,保姆、厨师等人只会在固定时间过来。只不过,今天厨房动静很大。
但他没有理会,拿完文件,刚准备出门,门铃便响了。秦砚奚打开门,看到门外的言书,眼神错愕了一瞬,但很快又收敛得滴水不漏。
秦砚奚其实并不知道怎么面对言书。
昨天的一番话,并非他的本意,而是周临岐的主意。周临岐胸有成竹,保证这个主意行得通。
秦砚奚不知怎么的,很不理智地信了他的话,没过多久,就后悔了。但覆水难收,如果再和言书表明自己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想和她在一起,言书会信吗?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但每次都是在言书喝醉的情况下,言书醉到分不清迈巴赫和石头,所以她醉酒的一番言论就不能当真。言书并不喜欢他。
本以为两人真正见面时,言书更多的是紧张和害怕。只不过。
门外的言书,其反应完全出乎秦砚奚所有基于逻辑的预料。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不可思议、超越现实理解的景象,狡黠或灵动的眼睛此刻瞪得圆圆的。
眼神也极其古怪,复杂中混杂着极致的震惊、狂喜、恍惚,还有一种…秦砚奚难以准确描述的、灼热得能烫伤人的光芒。那光芒现在紧紧胶着在他身上。
紧接着,言书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从白皙柔嫩的脸颊肌肤一路蔓延至耳根、颈侧,连精巧的锁骨处都隐约透出了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色秦砚奚不明所以,无法理解言书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所为何事。然后,他看到言书做了一个更令人费解的举动,她狠狠地掐了手臂内侧一下,力道之大,让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秀气的眉头拧在一起。言书,又怎么了?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言书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点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再次低下头,手忙脚乱地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手机,指尖带着微部飞快地解锁屏幕,迅速点开了一个APP。秦砚奚站的位置,视线角度刚好能瞥见她手机屏幕的反光。若在往常,以他的教养和习惯,绝不会有意去窥探别人的隐私。但言书此刻一系列的行为实在太过反常、诡异,眉宇间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决绝,秦砚奚有些担忧,于是目光朝她的屏幕瞥去。他看到的是农业银行APP的界面,余额查询页面清晰地显示着一串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的数字。
言书看到钱,露出一种……紧急评估什么资产价值、进行某种重大决策的凝重表情。
就在秦砚奚试图理解这诡异行为时,言书嘴唇无声地飞快翕动了几下,似乎进行了一番极其激烈的内心博弈,最终,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她一咬牙,用力按熄屏幕,然后重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他。言书的眼神彻底变了。
之前的震惊和狂喜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专注的、近乎痴迷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凝视。
她就那样直勾勾秦砚奚、毫不避讳地看着他,仿佛他是这世间唯一值得聚焦的存在,要将他整个人从外到里彻底看透、吸纳进去。秦砚奚被言书过于露骨和炽热的目光看得罕见地生出几分不自在,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沉默,“言书,你还好吗?”
言书或许是身体突发不适,或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重大难处,急需帮助。
然而,秦砚奚万万不可能想到,此刻言书看似呆滞的、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