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乖乖被我牵着、并且在时之政府提供的药剂的作用下而暂时兽化,长出了耳朵与尾巴的长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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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才是这里的通行证。
以傲慢的态度,如同玩物一般去对待刀剑付丧神的我,自然有资格成为这一座拍卖场的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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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了楼上的那所谓的“贵宾区域”之后,我的这一点猜想便成为了现实。
这里虽然是一个一个的小包间,但或许是为了给前来豪掷万金的贵客们提供更好的服务与交流的空间,所以在前往包间的通道前面,还有一个很大的、如同舞池一样的会客厅,并不急于回到自己包间内的贵宾们就可以在这里闲谈交际一番。
而他们的身边全部都跟随着刀剑付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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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与我所熟悉的——无论是我自己的刀也好,还是隶属于时政的刀也好,亦或者是其他审神者的刀也好,这些刀的情况看上去,却可以说是非常的不妙。
他们当中的有的态度恭顺但是双眼当中却毫无神采,就像是被抽取了其中的灵魂之后剩下的那一具空洞僵硬的躯壳;有的则像是根本不被驯服的恶犬,尽管是被用种种的手段所暂时制服并且像是这样带了出来“展示”,但无论是他们的眼神也好,还是从他们的肢体动作当中所表露出的部分也好,全部都像是下一秒便能够择人而噬——只要能够从这屈辱的囚笼当中挣脱。
甚至都不需要去切身接触以灵力查看情况了。
只消的这样看上一眼都已经能够明白,这些刀剑付丧神的情况绝对算不上妙……甚至完全可以说是糟糕透顶。
我放下手中的扇子,用力的拽了拽手中的牵绳,面上扬起笑容朝着那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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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然……会让这些家伙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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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长谷部——主要是长谷部的出现——在现场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会客厅内不少人都朝着我们这边投来了或明或暗的目光。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和出现在这里的其他的刀剑们相比起来,我的长谷部,实在是养的太好了。
不是被剥夺了灵魂的空有其表的外壳,也不是满怀仇恨时时刻刻都准备反过来对着主人咬上一口的恶犬。
那毫无疑问是鲜活的、充满了生机尚未腐烂的……甚至是就算处于这样被束缚着的状态之中,其身为名刀与神明的高傲都丝毫没有被磨损,简直是所有的刀剑付丧神的购买者所梦寐以求的状态。
忠心耿耿的刀剑,只为了自己而俯首的神明。
对于并非审神者、但手中又已经掌有了足够多的财富与权柄,对于俗世当中的一切都已经不再看得上眼的这些人来说,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无法拒绝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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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柄刀——是压切长谷部?”
甚至都无需任何人前来代为介绍和引见,已经有人手中蹲着酒杯,热切的朝着我迎了过来。
那是一个即便戴着面具也能够察觉到其身上油腻的气质的男人,都没有太过于靠近但是我已经感到了不喜。
在阅读主人的情绪这方面,长谷部绝对是满分的。我都还没有怎么来得及将自己的不喜表露在面上,长谷部就已经一步跨出,挡在那个男人和我之间。
刀剑付丧神宽厚的背影将那一张倒胃口的脸遮掩的严严实实。
我看着那一条从长谷部的外套下所伸出来的、晃来晃去的尾巴,原本非常糟糕的心情突然就又好起来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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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离我的主人远一点吗。”分明应该是商量的话语,但是因为说出话语的那个人的强硬态度与不容拒绝的语气,即便只是在平铺直叙,居然也硬生生的带有了一种强烈的命令感。
被拦住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