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石大夫给你看了腿,应该定了什么时候再过来吧?”
“每两日过来一次。”
鄷彻:“明日申时会过来。”
“明日我想让阿言也过来看一看。”
她道:“我看他的饭量实在是太小了,不对劲,像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鄷彻听了这话,眉头紧皱,“我记得他近一年,饭量都不太好,先前我以为他是挑食。”
“我今日叫他过来吃饭,和连家备的菜色完全不同,可他还是不怎么动筷子,我想大抵不是挑食。”
她说:“石大夫医术传自我娘,让他给阿言看看,若有问题抓紧诊治,若没有问题,我也放心些。”
“好。”
鄷彻看着人,面上自责和感激交错,半晌才道:“先前我带着他们逃脱追杀,回京后又忙于朝政,
很多时候,我都疏忽了,谢谢你这样为了阿言考虑。”
“你不必自责,也不一定就有问题。”
高枝虽然未曾亲眼瞧见,但确信鄷彻没做出叛国之事。
从几个孩子口中便能猜想,他们逃亡那一年有多艰难。
又要逃脱追杀,又要顾及孩子,生计都是问题。
高枝看男人眉头紧皱,缓解气氛道:“应该的,虽说某人定下劳什子一年之约,但我只要当他们母亲一日,就会做好分内的事。”
鄷彻眼神顿了顿。
“还有另一件事。”
他闻言抬起脸,“什么?”
“你今夜,和我回去睡。”
鄷彻呼吸一滞,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什、什么?”
“不是听到了吗?”
高枝一字一顿:“怀安王,您今夜回房睡。”
鄷彻袖底的指节蜷缩起来。
【阿枝这是…邀约我?】
【可…我不是跟她说了一年之约……】
【难道说那档子事…不止男人想,姑娘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