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说不出来。
“谢谢宁？”
他颤抖着声音，确认了一遍。
“正是。”
“诗仙谢宁？”
“你认识我？”谢宁有些意外。
“噗通！”
这一次，谢宁没来得及拦。
老王双膝一软，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他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狂热！
就像是后世的粉丝，见到了自己的偶像本尊！
“您您就是写出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诗仙谢宁！”
老王的声音都变了调。
“诗仙不敢当。”谢宁谦虚地笑了笑。
“当得！当得！绝对当得！”
老王激动得满脸通红。
“您是不知道，您的诗在燕国都快传疯了！”
“那些王公贵族，文人骚客，谁要是没读过您的《瀚海诗集》，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他说着，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阵风似的，冲到了自己那辆最大的马车前。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一把掀开了盖在车上的油布。
满满一车，整整齐齐码放着的，全都是印刷精美的书籍。
封面上，瀚海诗集四个大字，在火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蒙山和周围的神策军士兵，全都看傻了眼。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
搞了半天，这家伙居然还是自家伯爷诗集的经销商？
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短暂的错愕之后，营地里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原来是自己人啊！王掌柜，你这生意做得可以啊！都做到我们伯爷面前来了！”
蒙山更是乐得直拍大腿，他走到老王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老王啊老王，你可真是真是让俺老蒙大开眼界！”
老王被众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嘿嘿傻笑着。
他看着谢宁，眼神里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了。
“伯爷，小人名叫王富贵，本是齐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商。”
“后来机缘巧合下看了您的瀚海诗集，恰逢一群人找到我，让我将书带到燕国售卖。”
“其实就是他们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现在，我靠着卖您的书，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王富贵越说越兴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了自己的销售成果。
“您是不知道现在这本诗集有多火。第一批三千册，不到半个月就销售一空。”
“现在整个燕京，都在流传着您的诗句和诗仙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