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
素眠两岁丧母后，商爷爷为她取了乳名，清清。
希望她一生无忧无虞。
她时常让商久序好奇，人怎么能有这么剔透敏锐的心思。
“是不是还有没完成的事，暂时不能跟我说？”
商久序没有给她透露任何信息，但不止是他了解她，她也能察觉到不对，即使通过只言片语。
要不是当年那场谈判动用了商家绝密的手段，他险些以为她知道了什么。
外面没在打雷了，在久违的安全怀抱里，素眠有点犯困，睁着眼睛努力等他回答。
下一刻，身上骤然一沉，商久序撑在她上方，单手擒住她两只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俯身亲她的唇。
素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撬开她齿关了，她身体本能反应地发软，连舌尖都在迎合他的掠夺。
渴望已久的甘霖填补了商久序心底的空缺，女孩甜美的味道在口腔中化开，他更用力地啄吻，要把她罪孽的小舌吞掉，素眠忍不住哼吟出声，电流顺着背脊让整个人都酥了。
理智都被带飞了，雷雨声远去，只有两人的呼吸、接吻的声音，女孩发出的声音解开了他的某种禁锢，空着的那只手从她脸上放下来，吻也落在纤细脆弱的脖颈，在素眠的阵阵轻颤中，大掌由上而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
“啪。”黑暗中，素眠的眼水润得不成样子，按住那只钻进她睡裙的手，喘息着平复呼吸：“不可以。”
她还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她也没有做到不再是他的软肋，他和婉君姐的形式还没有解除。
所以，不可以。
商久序顿了很短的一下，身体深处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说可以，他越不放过，心里那个小人就越喊着我要，商久序动作带着强烈的引导性，素眠快崩溃了。
如果对象不是他，她一定会果断先废了他下三路，但在她身上的是商久序，很过分了，很冒犯了，她却没办法排斥，她太喜欢他，喜欢到什么都可以给他，所以，不忍心拒绝。
她用喘得不成调的声音，许久未见，把她吓了一跳，她顿了顿：“我帮你，但是别的不行。”
商久序笑了。
她那点功夫都是他教的，徒弟还能越过师父？何况，缅国这两年不是白过的。
“我帮帮你？”他引诱她道。
虽然是问句，趁着她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行动了。
第二天秦凌凌回到十六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屋里窗帘拉得很严实。
她路上给素眠发了十多条消息她都没回，有点担心，换了拖鞋往主卧一看，素眠还在那睡得香呢。
“素小眠，你给我坦白从宽！”
素眠被秦凌凌的河东狮吼震醒，很是迷茫地揉了揉眼睛，黑漆漆的卧室里只有客厅透过来的光，她反应了一下，她已经回二哥家了。
秦凌凌眯着眼睛打量她，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前面走到后面，素眠见她在闻味道，莫名有点心虚，她想起自己凌晨是怎么逃离的那间兰麝气息浓重的房间了。
“几点了？”
不用秦凌凌回答，她从床头上按亮手机，十九点四十一，她居然睡了十五个小时还多！幸亏今天没排工作。
秦凌凌狐疑地扫视素眠白皙如玉的胳膊，连着那修长纤细的脖颈，那上面清亮亮什么痕迹都没有，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到不对：“我怎么没见过你这身睡裙？”
素眠低头看了眼，商久序这个混蛋即使昨晚那种情况还是保有理智，应该是顾及她的职业，留下的痕迹不重，几个小时就全消了。但结束时她原本穿的睡裙已经没法看了，商久序帮她擦干净，从衣帽间给她新找了一件换上。
其实告诉秦凌凌也没什么，但她现在和商久序不清不楚的，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我......昨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