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降耐心值,乔嘉茵是真豁出去了。在对方软磨硬泡之下,她只答应帮忙,不答应“牺牲”自己。然而除了最后一步,她也“牺牲”得差不多了。浑身上下都接触过对方的唇。尤其是心口处。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窜天灵盖是真。【这里被迫打码一段一百字的行为举止描写】她有纠正过他,让他别这么唤。但男人变态一样,说就是喜欢这样叫。她拗不过对方,也就随他去了。好在昨夜差点被吃干抹净也不是没有收获。景绽对她的耐心值已经降到320%。对方要上早朝,走得比她早,特意留下绫罗送她进宫。坐在马车上,她揉着自己酸困不适的腕子,引起了绫罗注意。“乔楼主手腕不舒服吗?”“呃……”她支支吾吾红着脸答,“许是前日恐吓小黑时,甩那个柳枝鞭子不小心闪了一下。”“怎么不早说?”绫罗眼含担忧,“等回去后,我找药给您缓解些。”她讪讪一笑算是应下,实际很清楚,可能不会再回国公府了。到了宫门口,她见到等在那里的乔欣然。可能是终于离开国公府的兴奋,下了马车的乔嘉茵就扑向妹妹将她抱住。站在马车旁的绫罗看到这一幕,表情忽然显得有些落寞。不由得想起景绽问她的那句话。-她曾经对你那么好,为什么如今能狠心连你也不认了?乔嘉茵兴奋过回头,看到绫罗眼底的失意后心底揪了一下。又连忙跑回去抱了绫罗一下,并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在我眼里,我们绫罗是最堪大用的人。”绫罗蓦地怔住,心底暖意洋洋。五年前,主子也曾这样夸过她。主子这是,和她相认了?方才的那点落寞烟消云散,她对着乔嘉茵笑了笑,温声叮嘱:“宫里不比国公府,乔楼主万事小心,我会一直等在这里,接您回家。”乔嘉茵心底的愧疚密密麻麻扩散开来,心虚地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由太后宫里的太监领着进了宫门,乔欣然挽着她的胳膊好奇询问:“姐姐和那个绫罗,怎么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她心下一跳,暗叹两头撒谎的日子太难了。只能扯开唇干笑:“她这个人挺好的,我被关进国公府时,多亏有她关照。”“奥。”乔欣然抿了抿唇,小声对她嘀咕,“外人都说毅国公身边的人和他一样不近人情呢。姐姐可千万别被他们的表象迷惑了。”“嗯嗯。”乔嘉茵笑得有些命苦。“姐姐今日怎么戴着这么别扭的丝巾?”乔欣然疑惑。“呃……那个,瘾疹发作了。”是景绽那个狗男人昨夜咬的痕迹。寿宁宫。主位上端坐着一位身着蹙金绣凤华服,色泽却偏素净的中年妇人。九尾凤钗斜绾入髻,垂落的明珠步摇随着轻微的动作晃动,在额前投下细碎的阴影。她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让人辨不清底下究竟沉着慈悲,还是卧着锋芒。姐妹俩见了礼,上首中的妇人笑意加深,慌忙让人起身。“早就听说乔楠乔大人寻回了早年失散的长女,如今二女被并称‘上京二乔’,名动奚陵,哀家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两人都乖巧地低着头,对这样客套的夸赞自谦一番。接着太后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分别问了哪个是乔嘉茵,哪个是乔欣然。各自都夸奖一番,一碗水端平,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人始终捉摸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只说宫里烦闷无趣,才召她们姐妹进宫来说说话。而后,太后找理由分别单独